本来说选妻选贤、纳妾纳色,不过选了一宫的女人,皇上都没兴致之後,皇太后他们觉得做人要现实一点,先选个皇上肯骑的女人出来,当然最好贤慧一点、家世最好不要太坏太丢人、最好外戚们不要太难缠……後面的条件无论怎麽看都不忍心舍弃,但是总之要先给皇上一个他肯骑的女人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就得按着皇上的口味去选。

    皇上不是爱男人吗?那就先找个长得像男人的,最好是长得像男宠的,而不是油腻大叔胸毛大汉的……

    还真被他们找着一个!

    那姑娘,长得英气,身材在女性里面算高的,挺拔,削矫。她爹妈整天愁她不够小鸟依人怕未来的公婆夫婿不喜欢,整天教她温柔贤良妇德女工。所以她家教居然是挺贤慧的。有这麽好的家教,当然她爹娘身世不坏,都是书香世家来的,父亲现在是三品官,官职虽不大,历次考评都挺好的,能力还在其次,主要夸他忠厚中正。

    哦对了,再往祖宗三代上数,他们家出过御史、出过学士,一脉相承都是忠心耿耿的读书人。但是出息得不多,旁枝也少,是个很安静甚至有点薄弱的家系。

    好到不能再好。

    皇太后本来想先给皇上试试能不能成,一看条件这麽好,也不能太委屈了人家,啪的就直接封了后,并其他美艳的、丰满的、瘦弱的、多才的、呜啭的、翩跹的、华贵的、朴素的,都放后宫里去了。跟她们说好:别说生崽,只要让皇上笑一个,就封嫔;能幸一个,就封妃。怀上了,就贵妃!生出来,就皇贵妃!家里荣华富贵享不尽!只是皇后这位置要给皇太后最看中这姑娘给留着。

    多年的经验告诉皇太后,权力要制衡。目前皇上对皇后这个位置毫不在意,也是皇太后有权力放给女人们肖想的最高职位。如果现在就许诺了,就不那麽珍贵了。得用一个母系无力、本人贤德的女人先填着。之後怎麽变化,再走着看。

    一走走到花儿开了,蜜蜂嗡嗡忙乱,一树花谢,又转另一片。皇上始终没有换别人宠幸。偶尔笑一笑是有的,像是揽着他的宠妃看别的木偶人儿作戏,太趣致了,就笑一个。总不至於为此去幸一个木偶人。若木偶人越轨惹烦,倒是要砍掉脑袋的。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宫里好多嫔,一个妃都没有。“简直是个笑话。”皇太后说着,又看了敬事簿,牙疼一样的咝咝着。“不当人子,不当人子!”她一边又一边的谴责,头一次亲自去见了男宠。

    并不是男宠摆架子,而是他不能自己决定去任何地方。完全是一个囚犯。皇太后闯进来时,甚至听见金属链子叮当颤动的声音。她装作听不见。也看不见。那袍子遮不住的春光。

    春光浩荡尽是伤。

    “皇上龙体要紧。”皇太后说了这句话。皇上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

    “她赶来就为说这句话?”皇上觉得很好笑。宫人不敢回答。男宠没有回答。

    那天晚上,皇上宿於中宫。是男宠硬推出去的。听说还大闹了一场。不过男宠有什麽好怕的呢?皇上兴致勃发的时候,他受的伤才最重。

    总之那晚,皇上破了皇后的身。如皇太后所愿。

    他先是戏谑的摸了摸皇后贞嫩的花口,然後用手指拉开,直接挺进去。皇后是巨痛的。花径丝丝缕缕的血顺着结合处流出来。皮肉被撕裂了。皇上在伤口那里还故意能撞多狠撞多狠。皇后晕了过去,又痛醒过来。皇上狠插了几下拔了出来,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用嘴伺候。皇后含糊不清的求饶说不行。外头记事的只以为是不堪雨露的正常求饶,也没当多大的事,还想皇后看着很能忍,床上原来这样不中用。

    皇后的嘴还是被皇上捏开了。皇上闷不作声的往喉咙口里撞了片刻,就射在她嘴里,肉棒还没完全软下去就抽出来道:“完事了。够了罢?摆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