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墨读小学的时候,弟弟刚出生,等弟弟读小学的时候,他都读高中了,现在他算是在社会m0爬滚打过的社会老油条,一个人掌管着周氏集团,他弟还是个大学新鲜人,聊不到一块儿,玩不到一起,那可太正常了。

    别人都说夫妻之间相敬如宾,周时墨和周时砚的相处有时候也有那味儿。

    别人又说,长兄为父,周时墨也是这样身T力行在做的,父母在就由父母照顾周时砚。现在父母不在身边,那就理应由他这个哥哥来关心周时砚的学习生活。

    周时墨怕林其桐觉得自己被冷落,说话时点到她,“桐桐她是申大的老师,虽然和你不同学院的,但遇到什么事儿了,你可以找她帮忙。她以前也是申大的学生,对学校各方面b较熟悉,现在工作了,在学校里总归也是认识些人的。”

    “好的,那麻烦……嫂子了。”周时砚突然觉得喉咙堵得慌,“嫂子”两个字像块石头擦着他的嗓子眼,难受得不行。

    林其桐赶忙抬头摆手,“不麻烦,你以后叫我其桐或桐桐就行了,叫嫂子我不习惯。”

    周时砚心下松了口气,露出他的招牌yAn光笑容,“嗯,好的,桐桐。”

    周时墨听着这亲昵的称呼,看着他那露出八颗牙的灿烂笑容,不禁蹙了下眉。

    这家伙,对着谁在散发该Si的魅力呢!

    吃完饭后,周时砚说要倒时差,就回房间洗漱睡了。

    秦嫂张罗着洗碗清理,周时墨叫林其桐和他去书房消消食。

    在书房怎么个消食法?林其桐想不出来,那就往歪了想,是要运动消食?运动消食怎么不去卧室呀?而且这天还没黑呢,家里周时砚和秦嫂都在,怎么在书房嘿咻啊?!被听到了羞不羞啊,她今天已经丢过一次大脸了。

    她脑子在神游天地,周时墨进了书房,锁上门,走到书桌前的老板椅上坐下,扬手拉过林其桐的手,只带一点点力,就让她顺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温热的大掌抚上她的后腰,林其桐温顺地靠在周时墨的怀里,她额头抵着他的下颚,木质香调钻入她的鼻尖。

    “在这里不行,外面会听见的。”林其桐舒服地蹭蹭他脖颈处,绵软地警告周时墨。

    周时墨x膛微震,笑着调侃她,“宝宝,你在想什么呢?我就是想抱抱你而已。工作累了一天,急需你给我充电。”

    林其桐觉得自己没想多,这男人故意的,反唇相讥,“充电是这么充的吗?cHa头和cHa座之间的姿势,懂?得镶嵌在一起才能充电啊!否则充不进的。”

    周时墨强忍着没笑出声,但x膛的震颤频率更高了,“现在有感应充电了,贴着就能充,就像我们现在这样。”他低头顺势亲了亲林其桐的额发,把她拥得更紧了。

    “你欺负人,Ga0得我七想八想,像sE狼似的。”林其桐气恼,在周时墨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动作夸张,但压根没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