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肉肿成大油桃一般,温椿南实在受不住了,他扭动身子捂着臀肉,哭得梨花带雨,大口喘着气:“求督主可怜,奴再也不敢了。”

    这些话是宫娥们教他的,总归是怜惜椿奴,怕他在督主手中挨打。

    沈兆峻收了手,依旧是衣冠整洁:“臀肉不想挨打,那就由淫屄代替。”

    说罢,他抱小孩儿一般将椿奴揽入怀中,强硬分开双腿,湿漉漉的肉逼暴露在视线中,上面坠着银夹,将骚蒂拉得尖细。

    “督主...我..我怕...”温椿南不知沈兆峻要做什么,他连声音都在发抖。

    被调教的愈发肥厚的肉逼紧紧贴在金丝楠木的桌角上,冰凉的触感让温椿南大感不妙,他想要挣扎逃离却无法。

    “再乱动一下,温府上下百余条的性命皆会因你有损。”沈兆峻咬着椿奴圆润的耳垂,用尖牙摸了摸,随即吐出如同蛇蝎的话语。

    他看着温椿南眼中的恐惧与慌乱,感受怀中小奴从挣扎到放弃抵抗,最终乖乖张着腿挺着屄吃下桌角。

    沈兆峻面带笑意,在椿奴脖颈处落下一吻,温柔又眷恋,像极了平常百姓中的恩爱夫妻:“椿奴真乖。”

    “赏椿奴磨屄一回,本官想着椿奴也许久没能潮吹了。”

    未伺候督主的时日里,温椿南都是戴着贞操锁度日,今日书房伺候才被允许取下。

    沈兆峻放开椿奴,冷眼瞧着温椿南发骚:“潮吹了才许停。”

    桌角在骚屄中肆意磨蹭,椿奴上半身趴在桌上,抬起刚刚挨了一顿打的臀肉用力撞上冰凉的桌角,没一会儿上面就布满了淫液,当骚屄抬起时拉出细细透白的淫丝。

    “唔...啊...”

    “用力,需要本官唤奴才进屋帮椿奴抬起屁股磨屄么?”

    于是温椿奴不敢偷懒,只能抬起臀肉重重撞向桌角,酸疼蔓延整具身躯,甚至响起黏腻的水声,可见淫荡至极。

    尖锐的桌角猛然划过骚肉,椿奴吃疼扭动屁股,他用哀求的目光望向督主:“不撞了...好疼...”

    “那椿奴是想让督主府的奴才都来观罚?”

    温椿南额前的发丝被汗珠浸湿,贴在泛起潮红的脸颊上更显楚楚可怜,他小声啜泣,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听从沈兆峻的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