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抬进来热水桶,温椿南在奴仆的服侍下脱去衣衫,他咬唇,一双美眸里尽是不甘,若是池家强权逼迫,他怎会落得如此凄凉?

    桶里的水温正好,温椿南见这些人并未做什么有违规矩的事情,渐渐放松下来,疲软的身子泡在热水中很是舒服,热水将下身的肉户包裹着,顺着张开的一条肉缝流进去一些。

    “唔...”

    很快,温椿南脸上泛起红潮,用手堪堪扶着木桶边缘,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他起身欲离开,两个奴仆一左一右将他按在桶中。

    “温少爷,这药浴需泡上半个时辰才有效呢,您是商户出身,伺候贵人也该洗浴干净。”

    温椿南以为奴仆口中的“贵人”指池家二少爷,于是破口大骂:“你们池府莫要欺人太甚!”

    温家一脉并非皆是商人,温椿南的大伯在京都有官职在身,官位虽不大,但也足以庇护温家族人,这便是温椿南最后的底气。

    也不知桶内放了何种药剂,温椿南的身体愈发疲软,整个人都没了力气,他被按在桶中足足泡了半个时辰,等奴仆将他扶起来时,温椿南如玉般的身躯通通染上一层透粉,双颊绯红,半垂眼眸,卷翘的睫毛微颤。

    他连腔音都在发颤:“我是池家明媒正娶的妻,又不是走偏门的奴妾...”

    奴仆们并未说话,只是将温椿南绑在春凳上,双腿打开,露出洁白无瑕的下身,温椿南被娇养了十余年,头一回受到此等大辱,几乎要晕死过去了。

    婆子从木盘中取了绞毛器:“少爷是个难得的白虎穴,老奴这就将上面细微的绒毛去除,贵人瞧了会更喜欢。”

    “不要...”温椿南最是怕疼,眼眶中立刻含了一汪泪,“疼...”

    疼痛在肉户在绽开,温椿南呜咽着,漂亮的小脸蛋儿上挂着泪珠,寻常男子见了定要将他揽进怀中好生哄一番,但眼前这些奴仆都是奉命行事,丝毫不在意温椿南的哭泣求饶。

    绞了毛,肉户红了一片,下身的小肉棒因受了疼耷拉着。

    一张热帕子敷在肉逼上,温椿南又啜泣了两声,显然是有些烫的,他咬着唇道:“放过我吧,你要多少银钱,我都可以给你。”

    小少爷天真的以为可以用银钱免去受苦。

    此时,房门被推开,一位衣着锦绣的男子进屋,尖细的嗓音像深宫里的太监:“楼嬷嬷,主子还有小半个时辰就要回了,您可得抓紧些。”

    “是,”楼嬷嬷便是方才给温椿南绞毛之人,她面对这个突然闯进来的男子格外敬重,连忙道,“公公放心,一定会让贵人满意。”

    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