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长的惨叫在屋内响起,温椿南在冰凉的地板上缩成一团,眼泪汪汪合拢双腿,手指往下探,摸到阴蒂夹后,他大声啜泣,闭上眼狠心将夹子拔下来,那一瞬间的酸疼叫他从咽喉中漫出一声哀叫。

    沈兆峻只是冷眼瞧着小奴取下阴蒂夹,并未阻拦。

    陪侍一旁的奴才都是沈兆峻身边的老人,赶紧将椿奴捆了手脚,掰开双腿又送到主子面前。

    挑云捡起地上的青玉夹子,捧着呈上去:“请主子赏赐。”

    温椿南呜呜摇头,一缕头发被泪水打湿,贴在脸颊上,唇微张,更显楚楚可怜,挑云心想,这位椿奴还真是个当脔宠的料子,这含苞待放的模样哪个男人瞧了不心动呢?

    “滚开...啊——”

    白腻的双腿打颤,肥嫩的屁股拼命扭动,纤细的脖颈仰起,温椿南疼得双目涣散,微张的唇角留下津液,圆乎乎胖滚滚的肉蒂子被迫缩进夹子里,皮肉薄成一张纸,此刻就是一阵微风刮过也能让温椿南抖着屁股潮吹。

    吃了一次教训,可怜的椿奴跪在地上,呜呜咽咽,几次想将阴蒂夹拿开,手触碰到,但迟疑了许久,最终还是不敢。

    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十余岁的小孩儿,平日里宠着才威风,实际上胆子只有丁点儿大,被这么一折腾,什么都认了。

    他只盼着新婚之夜快快过去,明儿他定要在母亲怀中述说委屈,把这个什么贵人赶出去!

    沈兆峻觉得有趣,心情大好,支着脑袋瞧地上跪着的小奴:“挑云,给椿奴念一念伺候的规矩。”

    “是。”挑云取来书卷,瞥了一眼温椿南。

    主子跟前伺候的奴才不少,从前也没有这么多规矩,为了这么个小奴,主子还亲自写了二十余条规矩,看样子是喜欢得紧。

    也不知道会不会把这个椿奴带回京都,毕竟这人还顶着池家二夫人的名号,到底不妥。

    “第一条规矩,在主子面前需自称贱奴,不可忤逆主子的话,违者杖责二十。”

    “第二条规矩,未经主子允许,不得私自潮吹、泄精,违者罚掌嘴二十,手、足各掌三十。”

    ...

    如此念完规矩后,挑云收起书卷,捧到椿少爷面前:“请椿奴细细品读,时刻记得规矩。”

    温椿南听完后,心中大骂此人变态,规矩竟然比北街窑子还多,花楼的老鸨该请这人去当参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