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椿南缩在角落,只露出毛茸茸的脑袋,畏惧摇头:“不要涂药,椿儿不疼。”

    沈兆峻站在床边,脸色未变,语气却冷了下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被这么一吓唬,温椿南只能爬过去,哭丧着脸将肥嫩的臀肉送到督主手边,肉蒂上的银夹铃铛响个不停,他的脸颊“咻”一下通红。

    沈兆峻上手在臀肉上扇了两巴掌,还未用力,温椿南的泪珠子就滚了下来,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

    “娇气。”

    “才没有...”温椿南小声反驳。

    男人加重了两分力气,椿奴吃疼,连连求饶:“疼...椿儿不敢了...呜...”

    温椿南在男人的勒令下,双腿合拢跪在床上,白花花的臀肉高撅,手指揪住耳朵,一边哭一边承认自己是娇气包。

    若非这几日温椿南还算听话,没了耐心的沈兆峻早就把人提溜起来,扒了裤子抽巴掌,把臀肉打成烂桃子才算完。

    温椿南是他念了许多年的心尖尖不假,但这人朝三暮四、水性杨花,又生了一副好皮囊,实在该受到管教,否则迟早会酿成大祸。

    他可不想某一日在世家贵族的宴会上看见温椿南成为禁脔。

    玉势塞进嫩屄中时,温椿南忍不住哭叫两声,脚趾蜷缩着,药膏在体内融化,在督主的斥责中,可怜的小奴只能拼命夹紧屁眼,防止药汁流出来,若是滴在被褥上,督主又多了一个惩罚他的理由。

    在药物的催动下,温椿南的下身湿得不成样子,沈兆峻用手一摸,满是腥甜的淫汁,彻底开苞后的身子格外敏感,只是男人的轻微触碰,就让温椿南战栗不已,嗲着嗓音恳求督主放过他。

    沈兆峻觉得温椿南就是个喜欢受虐的骚货,要不然怎么每次都能摇着屁股捧着奶子求饶,这哪里是求饶,分明就是发骚。

    “不许发浪。”

    屁股上挨了两巴掌,肉臀肥厚的甩出浪花,温椿南瘪嘴,他才没有发浪,督主心脏,瞧什么都是脏的!

    肉棒抵在嫩屄处时,温椿南慌乱中阻止男人接下来的动作,带着哭腔:“已经肿了...”

    这几日温椿南在床榻上不知挨了多少顿猛肏,每一次督主都要肏进宫腔,把娇嫩的小宫腔磨成一圈儿肿肉,浓精灌进去的时候温椿南往往都双目涣散,捧着肚皮被生生玩弄成小骚狗。

    男人脸色不大好看,这般娇气,肏几次就又哭又闹,就该拖去教坊司好好教教规矩,把臀肉、腰肢都抽肿打烂,叫他不敢再哭再闹,只晓得撅着屁股挨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