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周景临所料,沈兆峻起初是以为椿奴贪玩私自逃出去,顶多拴在内屋罚几日,没曾想竟敢犯此大罪,他立刻抽了马鞭。

    两个力气大的太监将椿奴押住,臀肉高撅,马鞭接二连三落下来,打得温椿南连话都说不出,疼得直呜咽,眼泪瞬间溅了出来,肥嫩的屁股上肿起几道惨不忍睹的红棱。

    金珠听到屋内的动静,实在为椿主子捏了一把汗。

    “喜欢私逃是吧?今日让你跑个够!”

    待臀肉上布满鞭痕,温椿南哭得不能自己,只见内屋相邻的两根圆柱子上牵起麻绳,顿时一股凉意传遍全身,督主...督主要罚他走麻绳...

    大周对双儿的管教严苛,宫廷中尤甚,但走麻绳一项只有红杏出墙、水性杨花的淫奴才会受此刑罚,不光要走麻绳,还要拖到衙门被迫张开烂成一片的骚屄供百姓责骂。

    若是遇到有功勋在身的富贵人家,还能当着众百姓的面训诫,直到下半身烂完才会停止责罚。

    “不...呜...”温椿南双手被人擒住,强行拖到麻绳面前,“我知道错了...督主...夫君...”

    面容苍白的椿奴抬起头,望向冷面督主,卷翘湿润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脸颊上是嫣红的巴掌印,他略微有些心虚,磕磕绊绊解释:“夫君...求夫君怜惜...”

    只不过沈兆峻正在气头上,丝毫不给椿奴面子,挥手让宫婢将爱奴架到麻绳上。

    麻绳上有未打理的毛刺,嫩屄一触碰到,温椿南几乎要蹦起来,呜咽出声,他自知理亏,只能抽噎着哀求督主饶他一次。

    宫婢松开对椿主子的禁锢,温椿南整具身子一下子坐到粗麻绳上,眼泪水迅速滚落,刺痒与疼痛传遍全身,他哀哭,像只备受欺辱的小马驹。

    “掉来下,就拖到院子里罚。”

    麻绳拉得高,温椿南脚尖点地才堪堪稳住身形,没让自己从绳子上掉下来。

    要是被拖到院子里打板子,他的脸面可就丢干净了。

    挺翘肥嫩的屁股被粗麻绳紧紧勒住,一旁侍立的宫婢手中拿着马鞭,一边罚椿奴走绳,一边将那只肥臀打成熟透的蜜桃。

    冒出头的肉蒂死死压在麻绳上,毛刺剐蹭嫩屄,很快整只屄都红肿一片,异样的刺激感涌上心中,椿奴几乎要疼得晕死过去,吐着红舌,双颊潮红。

    但凡慢一步,马鞭就毫不留情抽下来。

    “啊...疼...好疼...贱屄知道错了...”温椿南挪动步子,哭泣声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