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放在嫩屄下方,灼热感与挨了竹鞭后的疼痛交织,仿佛下一秒嫩屄就要被烫烂了。

    温椿南本就怕疼,见状更是哭得惨兮兮,若不是嘴里堵了木器,此刻定要说出一连串求饶的话语。

    他拼命摇头,会...会烫坏的...

    男人似乎察觉到椿奴心中所想,勾唇嗤笑一声:“椿奴放心,这点温度是烫不坏的,顶多把骚蒂子烫成一颗肉豆子。”

    说罢,他还伸手拨弄那颗暴露在外的骚蒂子,用指腹肆意揉搓,似乎要将那玩意儿玩坏才能罢休,可怜椿奴娇养数十年,如今竟落到东厂督主手中,受尽嗟磨。

    红烛烧了一会儿,温度愈发烫了,微微倾斜,一大滴滚烫的烛液落了下去,炙热瞬间在青紫疼痛的肥臀上绽开,温椿南呜咽声更响了,连带着雪白的腿根儿都在打颤,烫...实在太烫了。

    他曾在花楼里见过有此爱好的嫖客,以折磨、打骂妓子为乐,不过花楼中的红烛是特制物,即使滴在嫩臀上也不过是轻微疼痛,不像沈兆峻手中的烛灯,像是要把皮肉烫烂烫熟。

    此刻温椿南悔恨不已,可显然沈兆峻不愿听他忏悔。

    烛液给臀肉添了一层桃粉,摸上去热乎暖手,沈兆峻爱不释手,将目光转移到肿起红痕的嫩屄上,那处娇嫩,若是烫上一层烛液,恐怕他的椿奴十天半个月都下不了床,只能趴在床榻上,光着屁股撅起肥臀,日日以泪洗面,潜心悔过。

    “呜——”

    咽喉中发出凄惨的声响,那只嫩屁股抽搐起来,椿奴实在挨不住,双眼涣散,几乎要晕死过去了。

    取下口中木器,醒神的药酒放置在鼻尖,温椿南总算缓过心神,紧接着便是绵长的痛哭与惨叫声,每挨上一大滴蜡液,那只嫩屁股就抽搐几下。

    “呜...烫...要烫坏了...”

    “夫君...饶了我吧...”

    做错事的坏小子痛哭流涕,一声声求饶,小美人如受欺负的奶猫儿,呜呜咽咽浪哭不止,细长白腻的小腿在空中不住晃悠,内屋充斥着旖旎的气氛。

    金珠候在门外,眼里满是忧色,那祖宗嘴上是个没规矩的,若是挨狠了,指不定说出多么气人的话,到时候惹怒督主,又要挨一顿毒打。

    挑云最是见不得金珠这副模样,叹了一口气:“你放心好了,督主心中有数。”、

    诏狱司审讯的犯人没有八百也有一千,督主坐镇诏狱司那么久,就是审问十恶不赦的大罪人也得心应手,更何况一个娇少爷。

    “可是椿少爷皮娇肉嫩,哪里经得起打?”金珠瞪他一眼,真把椿少爷当成牢狱中的犯人审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