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艰难的仰起优美细长的脖颈,浑身上下白的像是月色下的一捧新雪,任谁看到都不会忍心去弄脏这捧雪,可如果这只漂亮的天鹅某个人的私有物呢?他会怎么对待他?

    手腕再次被高高吊起来,只有足尖将将能碰到地。天鹅,但是是折翼的天鹅。

    林异药已经出了一身汗了,为了保持平衡止不住的左右摇摆。他的身上穿了一件几乎是透明的古典芭蕾舞服,平坦的裙摆下不是正常的女裤而是两条细线固定在腿根。

    每当林异药控制不住的抖动的时候,层层叠叠的洁白纱裙就会向上弹动,露出林异药裸露色情的下体。

    阴茎被紧固在小巧的锁精笼里胀的微微发紫却被牢牢禁锢住不得自由,看不到的深处被和笼身一体的硅胶棒一直插进了膀胱口。

    阴蒂被沉甸甸的宝石坠的突突跳动,林异药满身的汗有一半就是被它拉扯的。

    那口水淋淋的小屄明显被人玩的嘟嘟的肿了起来,可一会没东西给它吃就饥渴的不停的滴水,淋漓的银丝坠下又回弹,再坠下拉出长长的丝。后穴的褶皱都快消失了,可怜的张着樱桃大小的口来,淌着夹不紧的精液。

    女穴的尿道口乍一看好像没有东西,但是晃动间又能看到一根透明的细线。其实是里面被残忍的塞进了一串又软又滑的硅胶串珠,黏腻柔软感觉给人一种被异种侵犯了的恐怖不适感。第一颗刚好卡在膀胱口的括约肌上,因为弹性没能被挤出去也没有弹到膀胱里,就那么难受的卡在括约肌上艰难酸涩的含着。

    而黏滑的串珠明明只要林异药努努力就可以挤出去,可以他却更加用力的含着。因为他那鼓胀的小腹里满满的装着庭鹤的精尿和他自己的精尿,无论经过多少次失禁林异药还是保留着基本羞耻心,无法主动的随心所欲的在庭鹤面前用非正常的姿势排泄,除非是被庭鹤弄的是在受不了。

    上身的半透明紧身衣在胸口留了两个洞,露出了今天已经打好的奶包,青红交加的凌虐的鞭痕和手指印浮在腻白的皮肉上,色情又残忍。乳尖上剔透的蓝宝石乳环清澈的像是一汪从未受过污染的清泉,与被男人反复肏干却依然澄澈的少年实在是太配了。

    说不出是名贵的宝石装饰了少年还是少年让宝石显得绚丽夺目。

    许是年纪不大,再加上没经历过什么事少年的眼里永远都是清透的。即便陷入难以挣脱的欲望之中但他也始终是干净的,越是干净越是诱人。

    林异药小口小口的喘着气,努力想聚焦眼神寻找庭鹤是身影。可是昏暗的调教室唯一的一束光就打在他的身上,像展览艺术品一样。林异药看不清没有光的地方。

    凌厉的破空声传来,两米长的蛇鞭抽上了林异药没能并拢的腿心,尖锐的疼痛热辣辣的布满身下。流着水的屄口被打的激烈翕张,林异药呜咽一声,往后退了两步,但因为手腕上绳子的限制,林异药又被荡了回去。

    庭鹤着迷的看着这一幕,他抓住了世界上最洁白的天鹅,天鹅从此只为他一人跳舞。他是个浑身欲望的俗人,他爱上了这只天鹅就要用尽办法留住他、束缚他,让天鹅为他发出可怜的泣音。可让他惊喜的是,天鹅是自愿被抓住的,他自愿被打上标记留在他的身边,这也让庭鹤阴暗的欲望越发膨胀。

    很快林异药的身上就落下了第二鞭,冰冷的鞭子咬上了他的乳尖,未等痛意蔓延,鞭尾就把阴蒂打出一条白痕。

    “啊——”林异药忍不住哭叫出声,刺激让他失去了保持平衡的能力,他整个人不住的左右打摆起来。

    鞭子落下的速度越来越快,冰冷的鞭尾甚至会打进他疯狂翕张的屄口里,粘膜下的红肉被打的更加嫣红,红几乎要滴出血来。林异药怎么扭动身体都无法避免被鞭打的命运,鞭子总会以刁钻的角度咬上他的敏感点。

    灯光打在少年身上,穿了和没穿一样的衣服什么也遮不住,只不过更添几分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