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异药赤裸的身体被扣住腰按在了粗糙的树皮上,向前的惯性让他凸起的小腹狠狠的撞在了粗壮的树干上,令人头皮发麻的排泄欲排山倒海的像他袭来,林异药几乎立刻就抖着腿尖叫出来。挺起的龟头被夹在肚腹和的之间也被撞的半软。

    庭鹤取下牵引绳,只留下一个项圈在林异药的脖子上,用牵引绳将那根痛的半软下去的固定在了林异药小腹上。

    “是我太过纵容,才让你变得这么没规矩,对待丈夫的命令视若罔闻。”庭鹤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好像就是在阐述事实。

    林异药听到庭鹤这么说心里却一突,他的确抱着这种心态,被庭鹤猛然戳穿心虚的都不敢开口求饶。

    “用你的肚子去撞树干,不计数,什么时候我看的开心了什么时候停下。”

    林异药不可思议的想要回头去看庭鹤的表情,却被一只大手牢牢的按了回去。

    “我……”

    林异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不听丈夫的命令,还敢顶嘴,看来你需要一根带电的肛条。”

    林异药硬的更厉害了……

    他害怕电击的疼痛,却也能在是失控的电流在身体里游走时爽的涕泗横流。

    庭鹤抬起手对着林异药的阴茎就是狠狠一下,马眼里溢出的腺液被打的四溅开来。布满神经的脆弱龟头被打得嫣红肿胀,立刻疲软下来。

    林异药痛的跪在地上手虚虚的拢在性器旁不敢触碰,生理的眼泪溢满了眼眶。

    不等他在剧烈的疼痛中回神,又被庭鹤用手指勾住项圈扯了起来,再一次被狠狠按在了树上。

    在疼痛中发热发烫的龟头和粗粝的树干一接触,林异药眼中的泪就控制不住的下落。

    林异药在庭鹤的强制中越发兴奋,精神上的舒爽已经让他头脑发昏了,如果脑子可以高潮,那么他在庭鹤身边一定永远无法思考。

    林异药呜咽着敞开身体抱住布满裂纹的树干,按着庭鹤的指令用腰胯的力量让柔软的肚皮去撞击粗糙坚硬的树身。他的皮肉被庭鹤养得又白又嫩,和自然中经过风吹雨打的树木接触让他十分不适,可却只能在丈夫的命令下不停的重复机械的动作。

    林异药被庭鹤按着虐腹后,凭他自己不敢用力的撞击完全做不到前后失禁的美景。

    庭鹤丢掉了手里的马鞭,随后解下腰间的皮带,折成了两折,对着林异药挺翘饱满的臀肉狠狠的抽了上去。

    林异药在剧烈的疼痛中下意识的用力挺身,猛的撞在了树干上,尖叫着哭出了声。肛塞被挤到了最宽处,可因为林异药没有继续使力用重新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