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藏,她只是没注意到而已。”

    “温先生在哪儿高就?”

    “高就不敢当,我在一家普通的书店工作。”

    温昱行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语调依旧平和。

    言渊从看到创口的一刻就明白,那根本不是被什么建筑垃圾划伤,是很明显的刀伤,被锋利的匕首划开的伤口,但又不像是搏斗造成的。

    他就是不想当着云熙的面说出来,所以才故意支开云熙,借机试探温昱行。

    “哦?怎么现在书店的工作也成高危了?”

    “谁知道呢。”

    温昱行依旧笑着,但言渊却无法从他的笑容里感觉到丝毫温度,和他对着云熙笑的时候完全判若两人。

    男人将左手从术台上撤下来,放到自己大腿上,m0了m0贴好的纱布补充着,“前几天我们书店附近写字楼擦外立面玻璃的一个老先生出车祸Si了,他g了一辈子高危工作都没出过事,却Si于车祸,只能说人有旦夕祸福。”

    音落,他平静的视线自然对向言渊凌厉的目光,淡淡道,“你说是吧,言医生。”

    “难说。”

    两人的目光在交汇的刹那似有暗流在涌动,却都面不改sE。

    刚才那一来一回,言渊已相当确定温昱行这个人不简单,温昱行对他的试探没承认也没否认,回答得很有技巧X。

    但无论他是什么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云熙的老公,云熙看他的眼神就是纯纯恋Ai脑,说不定被骗了都浑然不觉,所以言渊觉得有必要管一管这档子闲事。

    就在这时,云熙带着一包开好的药和纱布碘伏走了进来。

    “言渊,我老公这样要打破伤风针吗?”

    “不用。”

    “嗯,今晚谢啦,下次请你吃饭,那我们先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