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偶然看到过蛋蛋吸血后,每次看到谢予迟都心惊胆颤。

    他之前劝过谢予迟,不要再给蛋蛋吸了,他让蛋蛋来吸,谢予迟不听,还让他不要宣扬。

    赵承看谢予迟恢复正常,对朝政也越发伤心,大越又蒸蒸日上,只能忍着。

    可到了冬天,看到谢予迟一个风寒都要养很久,太医说是体虚,就忍不住旧事重提。

    “陛下,您现在身体越来越虚了,真的不能继续了,保重龙体要紧呀。”

    “我没事,你别太紧张。”谢予迟摇头,“不过是一场风寒,我这不就好了。”

    “可是”

    赵承难以启齿,两年前谢予迟说蛋蛋是因为年纪小了才不像他,他信了。

    两年过去,蛋蛋脸长开了一些,可赵承在看蛋蛋,还是没发现相似之处。

    赵承不说,谢予迟也知道他要说什么。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仔细看过了,蛋蛋的耳朵像我,简直和我的耳朵一个模子里长出来的,所以就是我儿子。”

    赵承:“陛下说得是。”

    他原先其实很担心,倒不是怕其他,而是怕谢予迟自己怀疑,对蛋蛋不利。

    所以一开始不像他就实话实说,免得埋下祸端。

    蛋蛋是舒窈的儿子,是他救命恩人的儿子。

    当初他没保护好舒窈,那他就保护好蛋蛋。

    谢予迟认定了,看着蛋蛋也安全,赵承就想不行找个机会,想和蛋蛋商量,看以后能不能不吃谢予迟的血了,吃他的吧。

    他身体好,可以吃他的。

    赵承还来不及行动,蛋蛋已经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