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木寺主持方丈玄慈大师,与神镜寺主持方丈智深大师,做了友好深切的会面后,少木寺一事算是告一段落了。

    “咳咳,玄慈你与智深大师的事完了,该谈一谈咱们之间的恩怨了。”萧远山被晾在旁边许久,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昔日老衲犯下滔大罪,虽是因为听信谗言,但终究酿成大祸,累及尊夫人无故丧命,今日老衲便以残躯为尊夫人赔命便是。”玄慈口念佛号,闭目等死道。

    萧远山看着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释,最终长叹一声道:“哎,冤有头债有主,玄慈老和尚,你明知道智深大师在此,我便不会伤及你的性命,何必如此惺惺作态呢。”

    “你只要告诉我们父子,当年向你进谗言之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就可以了,我们父子并非善恶不分之人,我们只追首恶,至于你嘛,今后多行善事也就罢了。”

    “不错,杀母之仇不共戴,既然爹爹了只究首恶,那咱们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少木的传艺之恩,也就此打住吧。”萧峰在旁边喃喃低语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萧施主快人快语,老衲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当年通风报信之人,正是贫僧至交好友,在江南享有盛誉的姑苏慕容博。”

    “一别经年,当年事发突然,后来听闻已经过世了,当时我少木寺,也派出过代表,正是玄悲师弟。”

    “当年他赶到燕子坞时,慕容博老先生,刚刚入土为安,只余下孤儿寡母,他也就没怎么查探。”

    这些年老衲一直在想,当年慕容老施主兴许也是,误听谗言最终酿成大祸,后来便郁郁而终吧。

    “阿弥陀佛,玄慈你错了,慕容氏可是一点都不无辜,他们乃是五胡乱华时期的鲜卑慕容嵬和慕容垂后代,世代以复兴大燕为己任。”

    “算上北宋建国时期江湖豪客,慕容龙城也是慕容家族的当家人,只不过太祖赵匡胤提前在陈桥兵变,黄袍加身,自立号为宋皇。”

    “慕容龙城见事不可为,便退守江南之地,以龙城剑法、斗转星移、参合指为震族功法,从而建立了武林世家。”

    “现如今慕容博仍然健在于世,就藏身于少木寺藏经阁内,萧远山你常常遇到的黑衣人就是他,你们武功不分伯仲。”贫僧的对也不对,释口诵佛号低声道。

    坐起身的萧远山,惨笑一声道:“不错,智深神僧,的一点都没错,记得那是在我刚刚落入悬崖,养好伤势的第二年,我心中充满愤恨。”

    “我当时跌落悬崖,被一颗千年古树的枝杈挡住,得获新生,便心中暗想,既然南人污蔑我,我要盗取少木寺的武功秘籍。”

    “我进入少木寺,犹入无人之地,就这样老夫亲眼看到,玄慈你与叶二娘私会,叶二娘为你生下孩子,老夫通通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第二年开始,那个黑衣人也来了,再后来吐蕃大轮明王鸠摩智,也来到了藏经阁,少木寺就像是漏了洞的大筛子,江湖豪客来了一批又一批,也没见你们

    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