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尝过肉欲上极致的快感,在欢好一事上就不那么急切了,烬虚半躺着,银发铺散,他半垂着眼,望向程音,她正在脱衣裙,不仅是她自己的,还有他的,然后颇为急切的想要将阳具纳入,但没有成功。

    她还不够湿。

    柔软的床上,两人的衣摆叠在一起,程音能闻到烬虚身上还沾着梅香。

    程音双腿分开,尴尬地坐在上面,第一次交合的夜里,她发现烬虚师尊有着跟外表不相符的性器。柱身紫红,粗细甚至比她的手腕还多一圈,鼓涨的青筋交错,最要命的是冠部,弯弯翘翘,饱满圆硕,瞧着吓人,那天她太冲动,一股脑坐下去之后才晓得其中厉害。

    “师,师尊……”此刻,冠茎卡在尚且干涩穴道,程音为难地想要下去。

    烬虚无奈地坐起身子,程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蒙住了眼睛,薄唇贴着她的耳廓,湿濡的舌头含着她的耳珠,男人突然变得游刃有余,暧昧惑人的气息喷薄在她脖颈,她能听到他的舔舐声,和那句温柔的“乖一些”,程音浑身发软,随后他的手掌在她腰后用力,将她按了下去。

    “会疼么?”他先一步问。

    程音惦记不上疼,她快晕过去了,弯翘的顶端方才重重擦过她的内壁,酥爽的快感从她穴内泛开,她抓着烬虚的手臂,忽然问了句:“师尊,你怎么忽然这么会?”

    烬虚已翻身将她压入床榻中,他想了想,笑着说:“刚学。”

    程音跟烬虚在昆仑待了一个月,她渐渐开始害怕和烬虚的床事。

    烬虚固然温柔,可他每回都要弄很久,程音高潮迭起,淫水满床,他却不射给她,并且也不大想射,他说不必管他。

    哪有这样的道理?他一定是不够舒服罢了,但程音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主动提这事了。

    烬虚看在眼里,其实跟程音交合的滋味很不错,他们彼此有情意,抱在一块儿时仿佛懵懂的少年少女,在她的身体里掠夺自然是很爽快。

    可这对烬虚来说远远不够,程音不会那些,他也怕吓到她,故而只是浅尝辄止,她舒服就好了,至于他,并不重要。

    反正他早就都试过了。

    不久,昆仑神母邀他赴宴,烬虚心不甘情不愿,并不想去,但神母亲自前来,他总要给些面子,于是只好带着程音一同前往。

    宴会上,他望着神池,长风站在他身后看他。

    “还以为你不会来。”长风的伤已经好了,气色不错。

    烬虚没回头:“为什么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