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我?”

    “应当是有事商议。”

    位列昆仑的神仙不多,可供差遣的人里烬虚勉强算一个。

    要见神母,烬虚倒没推脱,神母跟长风不一样,从不纠缠,她身边不愁容貌昳丽的男男女女,几回与烬虚见面,也不过是说些正事。

    果不其然,叫他来是为凡间天灾一事,让烬虚去瞧一眼,烬虚没一会儿就出来了,长风站在外面等他。

    长风抬着脸,还望着桃树后神母绰绰撩人的身影,他沉吟:“烬虚,你还记得我们当年与神母同床共枕吗?”

    “记得。”烬虚不愿撒谎,记得就是记得。

    不过他还是走到了无人之地,捻起纷纷而落的花瓣,长风站在他身边:“识得情欲的人,怎么可能戒掉,你不过是硬撑着。”

    “可是,我如今见了你,却半分感觉也没有。”

    “我不信!”长风伸手探向他身下。

    烬虚本想折断他的手,想了想,又气定神闲地坐在玉石山上,任他轻抚。

    修长的手指隔着衣物抚摸烬虚的肉茎,掌心温热,捻弄娴熟,肉棒逐渐有了膨胀的趋势,长风稍露喜色,很快又发现这根肉茎不再继续兴奋,正如烬虚看他的眼,半合不合,让他尴尬地半跪在地上。

    长风呼吸一滞:“你从前被我一摸,就硬得吓人,旁人都不敢用嘴吃下去。”

    “你现在知道了,我心有所爱。”烬虚示意他该离开了。

    长风却不愿意,他将俊美儒雅的脸埋到烬虚胯间,怨声:“你忘了过去多快活?你将神母抱着操她后穴,我弄她前面……你还越过她主动吻我。”

    半软的性器似乎在逐渐复苏,长风继续说:“后来你们二人把我夹在中间,你还……尿在我后面了,烬虚,你怎么能戒掉这样的极乐?”

    烬虚面色并不好,他想起了那一日在树下三人淫乱的场面,蚀骨的快感再一次浮现在他脑中。

    “我记得,”他沉声,“是你求我尿你,我刚尿出来,你就夹着屁眼射精,射在神母的穴中,她埋怨了你许久。”

    性器全然挺立,长风仿佛感受到了阳具上散发的麝味儿,伸手就想掀开他的衣摆,烬虚却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