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倚在墙上的青峰大辉见状,不爽地“啧”了一声,站直了身子。

    “喂,你不是想见见哲吗?现在也见到了,你什么时候走?”青峰大辉毫不客气地道。

    “#”

    火神大我的笑容僵住了,头上冒出一个#号:“我只是让你告诉我黑子在哪儿,你来干什么。”

    青峰大辉像宣示主权一般长臂一伸搂着黑子的肩膀把他拉过来:“哈,我来看哲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话虽这么说,他的心里却慌乱地真的找不出一个自己为什么要过来的理由,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就是不爽,非常不爽。

    火神大我打电话问他知不知道黑子任职的学校在哪儿时不爽,说回日本了想见见黑子时;看他对黑子笑时不爽;看到黑子对他笑,觉得黑子看到火神比看到自己还高兴时尤其不爽。

    这些不爽就像他输球时一样,胸口发闷,恨的牙痒痒,但又比输球时还多了一丝把握不住的焦躁不安。

    赤司征十郎在病房外说的话又闪现在脑海中:“又一次属于我们的较量开始了”

    什么较量……他像是抓住了什么。

    “青峰,喂,青峰,你突然发什么呆!”火神大我不耐烦地叫道。

    “嗯?”青峰大辉地思绪被打断,看向火神大我。

    “黑子说等社团活动结束他想跟我去打球……”

    “不行。”青峰大辉立刻拒绝。

    “哲前段时间受伤了,手腕刚好,不能做剧烈的运动。”

    而且,他也一点都不想看到火神大我和黑子一起打球默契的样子。

    “我已经好了,青峰君。”

    被他搂着肩膀的黑子哲也从他的胳膊下挣脱出来,不高兴地抬头看着他。

    “我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