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现在是在岩烈国境内,你们行事切勿如此高调。”他提醒道。

    那两人连忙将脑袋重重的磕在了地上,声音都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是,微臣以后定当牢记!”

    “原来这马车是你的呀!”官筱琬小小的感叹了声。

    她一直以为这岩烈国才是三国之中,最强的那个。

    可现在看来,嗤绒国经过十几年的韬光养晦,其国力早就不是当年那个需要用质子,才能换得一时平安的战败之国了。

    “这是我父皇备下的。”夏侯晟穹很是嫌弃的冷哼了声。

    平日在嗤绒,他用这样的马车来向所有人宣告,他对自己这个常年称病的太子有多看重,自己也就任由着他了。

    没想到这一回,他竟然把如此浮夸的东西给拉出来。

    看来最近是越病越糊涂了。

    官筱琬贝齿轻咬着下唇,心中的狐疑更甚了几分。

    明明夏侯晟穹一直都呆在岩烈,他是如何获得的这太子之位?

    她看了眼自己身侧的少年,已经全然找不到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时,那凄惨的模样。

    如同换了个人似的,清冷中难掩那睥睨天下的气势。

    看来自己还真的是小瞧了他。

    官筱琬感叹的摇了摇头。

    此时一个少女却从马车里走了出来。

    高高扬起着下巴,神色很是傲慢。

    可目光在触及夏侯晟穹的时候,眼眸却瞬间瞪成了铜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