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措辞其实是有点儿奇对的,只是又羞又恼的谈盈静没有细究。

    咬着下唇,她的目光在唐铎海和官筱琬之间游走了圈。

    最后眼眶通红,直接捂着嘴便跑开了。

    “啧,你最后这句话可是把她给伤到了。信不信,不超过二十四小时,我那外公,还有后外婆就要来找你谈心了。”官筱琬单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的问道。

    “二十四小时内的事,那就等发生了再说。”唐铎海声音向下沉了两分,语气有点儿无所谓的。

    官筱琬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好说话,有些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向他望去。

    结果此时本该坐在那里的男人,已经站起了身,步伐慵懒的一步步向自己压近。

    就如同优雅的美洲豹似的。

    可就算是再优雅,那也是野兽。

    那一身危险而又侵略的味道,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唐铎海单手握着轮椅的扶手,轻轻一转,便将她转到了自己的面前。

    然后半弯下身子,压向了她。

    “现在你还是先跟我解释一下,童养夫,还有结婚的事情。”

    那低沉的嗓音,向下压低了几分。

    虽然没有藏着薄怒和威胁的味道,但也绝对不是善意的询问。

    就如同黑暗之中的海妖,用最迷人的歌声,对人做着最危险的事情。

    官筱琬吓得咽了咽口水,那力道大的,让整个餐厅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唐铎海一支手撑在轮椅的扶手上,一支手撑掐着她的下巴,逼着她抬起头来看向自己。

    “怎么,不想说,还是不敢说?!”唐铎海的声音更加低成迷人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