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奈脑袋实在是不够用。

    她无论想到什么话,都能立刻浮现出甄宸瀚拒绝自己时的嘴脸。

    最后她只能无奈的偷偷叹了口气,决定等会还是见机行事好了。

    若是能足够的安全,完全轮不到自己出手,那就是最好的。

    “睡不着了?”甄宸瀚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小姑娘,见她透澈的双眸闪烁着熠熠的光亮,便知道她此刻只怕是精神的狠。

    将她放到了榻上,去边上将放着的披风给拿了过来,他这将才官筱琬从被褥里给捞了出来。

    “夜里风大,小心风寒了,还要浪费太医院里的药。”甄宸瀚碎碎念念的叮嘱。

    官筱琬对于他这扣扣搜搜的模样,实在是有些忍不住的想要吐槽。

    可话到嘴边,可又想到自己身上的穿戴,又心虚的咽了咽口水,问道:“我们现在是要去找那些叛党了吗?”

    若是这样的话,她觉得自己还是别穿的比较好。

    只是稍稍有点凉而已,总比动起手来磕磕绊绊的强。

    “不急,还要再等两、三个时辰。”甄宸瀚替她将披风穿好,并细心的替她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又抚平了上面的褶痕,这才牵起了她软呼呼的小手。

    虽然他这样的举动又宠又撩,但官筱琬却忍不住的鼻尖一酸,差点想要哭出来。

    他堂堂一个帝王,能将这样的事做的如此妥帖,当初只怕是没少被皇宫里的人蹉跎。

    微颤着睫毛,官筱琬将眼里的泪意忽闪干,这才疑惑的问道:“那我们现在出去是做什么?”

    “踏青。”甄宸瀚简洁明了的说道。

    官筱琬看了眼台前的烛火,嘴角抽抽了下:“黑灯瞎火的踏青,陛下你也是史上的第一人了。”

    不过史上第一人,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以宦官的身份谋朝篡位,登上帝座,在她的几世的记忆里,也就自家的醋坛子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