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怎么会每天能在屋子里坐得住。

    “好,夫人,你可是说了,要把他们都给拒了。”官父立刻追着强调了句。

    结果换来的却是自家夫人的,又一记白眼。

    不过只要不嫁女儿,白眼就白眼吧。

    官父既得意,又开心的在心里想着。

    他们两人,一人拿着锄头,一人拿着个筐子,便到了他们的田地里。

    此时的花生已经在地底下长得颗颗饱满了,回去刚好做点花生饼给琬丫头吃。

    顺便在挖几根山药,可以蒸着用来当甜食。

    两人一边想着,一边在田间劳作。

    等东西都取完了,他们便想着去河边摸点螺丝回去。

    结果两人刚到岸边,便看见一个穿着黑色锦缎半衫的男子,躺在了河岸边。

    似乎是从上游摔下来的。

    额前被磕破了一块,血迹流了小半张脸。

    而他的双腿则浸泡在水里,也不知道呆了多久。

    这山里的河水凉得很。

    若是泡久了,只怕是以后要落下顽疾了。

    官父、官母两人连忙小跑了过去,将男子岸上拖了拖。

    官父从衣袖里拿出块帕子,将对方脸上的血迹给擦了干净。

    可当那张眉宇英朗的面容,完整的出现在他的面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