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宁侯的话语,弄得丁敏一怔,她不知晓岳宁侯怎么突然提起藏拙来′并且还说是养猪的话,这些都不重要,丁敏对一个人的姓名很在意,那就是丁柔,在岳宁侯口中听到六姨妹这词,丁敏心生警觉。

    她没有勃然大怒,也没同岳宁侯争辩,反倒从枕边拿起卷怕,擦拭去岳宁侯额头的冷汗,软言软语的哄着絮絮叨叨明显做噩梦的岳宁侯,“好,好,好,一切都听侯爷的,您千万别着急,我听侯爷的话,藏拙,藏拙。”

    看见岳宁侯眸子里的惊慌失措少了,丁敏声音能拧出水,“我去给侯爷取茶水,大清早的,又不是上朝的日子,让丫头们在外面歇一歇。”

    温柔又俏皮的眨眼,随着长睫毛如同扇子一样扇动,一缕清泉流入岳宁侯的心中,他就想着都是丁家的女儿,自己的夫人即便在有些事上犯过差错,但也不必兰陵侯夫人和六姨妹差,昨日她对庶女如此亲近,不得不说丁敏最近几日的表现非常好,宁侯是个厚道的人,很容易将丁敏以前做得错事忘了。

    丁敏在拿茶水的时候,想要了一套说辞,莲步轻移走回岳宁侯跟前,双手捧着茶杯奉上,松垮的亵衣包裹不住她脖颈的吻痕,青丝垂于胸前,随着身体曲线起伏,酥胸高挺,突起岳宁侯喝了一大口,一大早一名容貌娇美的女子守在床榻前,随他予取予求,岳宁侯本身也是享受惯的,不是心中存事,必将荒唐一番。

    两世为人的丁敏看出约岳宁侯的异动,上前帮他捶背,妩媚的眸子扫过他,低咛:“侯爷,您慢点。”

    似有似无的幽香扑鼻细腻的柔荑拂过他后背,岳宁侯抓住了丁敏的手腕,眸子漆黑深幽,声音透出一分暗哑:“夫人.¨敏敏。”

    丁敏羞得满脸通红羞涩般低头,时断时续说:“侯爷。”

    面对丁敏似有似无的撩拨还能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丁敏整个人被岳宁侯搂进怀里,他想证明梦中的一切全都是虚假的,他还是有钱的开国列侯,将丁敏压在身下岳宁侯心里存着丁敏,并非一味的鲁莽,对丁敏的爱抚尊重,即便情事极为激烈,丁敏受到的伤害不大,少许的粗暴反倒更为刺激丁敏。她本身便是女子,自然希望强大有力的男子爱怜。

    遍览女色的岳宁侯手段一流,虽然年岁比前生的丈夫大可跟跟岳宁侯更刺激,而不是梅意味的木讷,迁就于她从不会如此岳宁侯在温暖紧致的幽穴进进出出,顶到伸身处“敏敏。”

    他叫得是自己的名字,丁敏搂紧身上的岳宁侯,眸子不由得湿润了几分,这是不是意味着她有可能取代嫡妻7丁敏将身体贴向他,“嗯侯爷嗯停下不再深点。”

    丁敏的呻吟更为助长了岳宁侯的攻势,只觉得身下的娇躯那般柔软,身体里面美妙-起了,那般的包容,那般的紧致岳宁侯大吼一声,将种子都射到深处,丁敏将身体供起承受着,过后她并未改变姿势,她记得前生的婆婆告诉过她,这样的姿势更容易受孕

    因婆婆的话,丁敏进门三个月就有喜事了,比丁柔好很多。岳宁侯怜惜的抚摸着丁敏光洁的后背,丁敏柔柔一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沙哑的说:“侯爷折腾死妾身了。”

    没有这话再给岳宁侯自信了,他唇边勾起满足的笑容,压在心头的石头去了几分,虽然荒唐了,但岳宁侯不忘正事,对夫人他一向是有商量的,有些大事他不见得会同妾侍说,但对自己的夫人,他很开明,如果丁敏有能耐的话,他甚至可以将某些生意交给她,岳宁侯并非迂腐假清高的文人。

    至于丁敏以前看错了他的心思,他自我反思,是不是没同她说得太明白让她误会了自己忠诚于二皇子,为了避免这类的误会再发生,岳宁侯深吸一口气说道:

    “燕王殿下势大,而且已然成事,此时送上去是锦上添花。

    对储君之位必得的燕王得众人支持拥护,然良莠不齐的朝臣,没准会给燕王殿下招惹祸事。我用一百万两买使得侯府在京城站稳脚跟,不是六姨妹一句话提点,我好悬忘记了陛下,如果陛下不同意,我如何能在京城立足再不能一头热的为燕王殿下出银子出力气,即便燕王最后登基,我不说散尽万贯家财,剩下的银子没准会会诶抄了。”

    “我有一番辛苦积累家资,全部都给了别人,我可不傻,不做养得又肥又白的猪。”

    丁敏眼里滑过疑惑,明明记得前生岳宁侯得了好处的,“燕王殿下是不能共富贵之可不亲近燕王,将来他登基了不是更有理由整治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