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蝗虫弄这么多药瓶干嘛?难不成是个瘾君子?”

    即便这黄安死了,寒铁衣依旧没有释怀,还在调侃那位上任三天不到,便“壮烈牺牲”的督狱校尉。

    当寒铁衣打开瓶塞,那同样的配方,熟悉的味道,让寒铁衣立马认出这就是毒针的解药,可寒铁衣的心中却更加泛起疑惑来。

    “这老蝗虫想干嘛?怎么要弄这么多解药?”

    寒铁衣心中嘀咕,这三支瓷瓶足有六十颗解药,这黄安想干嘛?闲来当糖豆吃吗?显然黄安不会这么无聊。

    寒铁衣一时还真的猜不出黄安的用意,不过眼下,也没有时间给他猜了,因为,有人来了。

    还别说,别看这癞皮狗其貌不扬,不,应该说是人如其名,换成一般人,乞讨绝对是一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可老天爷却给他安装了一个好鼻子,让他原本可以靠脸要饭的,偏偏靠起了鼻子。

    远处一阵悉悉索索之声,顿时引起寒铁衣的警觉,透过虚幻鼎影,只见癞皮狗或四肢着地,或攀附树干,一路缓慢的向着寒铁衣所在之地而来。

    而他身后的傻彪和独眼龙,则像两个牵狗的猎人,尾随而至。

    “呵呵,这林子大了,还当真什么鸟都有!”

    寒铁衣轻蔑一笑间,将黄安的家底一股脑塞进自己的空灵器中,开始观察起这三人来,同时精神识海一动,那如水神识,如同一张硕大蛛网,瞬间播撒出去。

    片刻之后,那癞皮狗开始在寒铁衣藏身的大树之下,开始转悠起来,似乎失去了目标。

    “老狗,你这是怎么了?”傻彪问道。

    “那小子到这里似乎消失了!”癞皮狗曲起手指,挠了挠只有几根头发的秃顶,也是一脸疑惑。

    “那小子不会上树了吧!”这时独眼龙,抬起头向着树上开始张望起来,虽然他猜中的答案,不过结果是让他失望的。

    “应该不会,这里我没感应到任何元力波动,应该没人,老狗你再仔细找找!”虽然被人叫作傻彪,可这人却一点都不傻!

    在傻彪的催促下,癞皮狗不得不再次耸动起他的鼻子,开始四下搜寻起来。

    树下的一番对话,倒是让寒铁衣心中大吃一惊,看来这几个人不是无意识搜寻来的,而是依靠那个狗鼻子找来的。

    这一发现对于寒铁衣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若想火中取栗,势必要毁了那只狗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