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道眼前这个华北娇是谁,冼弼却十分清楚。

    冼弼道:“那个时候毒发,皇上也想不到那个荷包上面去,可能在那个时候,他已经没戴那个荷包了,早就将那个荷包忘在了九霄云外。”

    聂青婉道:“是这样的,今天早上皇上还让我给他缝个荷包,若不是为了刺激我,他可能戴都不会戴,所以,在皇上换掉荷包之前,这事情一定得办成。”

    王云瑶问:“若是皇上明日就不戴了呢?”

    聂青婉道:“不会的。”

    王云瑶问:“你怎么能确定?”

    聂青婉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说道:“皇上既想刺激我,就一定会时时地提醒我,所以,那个荷包他会一直戴在身上,直到换上我的为止。”

    王云瑶想了想,觉得也有些道理,便不言了。

    聂青婉又吩咐她:“你去拿纸墨给我。”

    王云瑶虽然不知道这会儿她让她拿纸墨做什么,但还是去了。

    备了文房四宝过来,聂青婉就下了床,下床的时候瞅着自己身上红艳艳的衣服,眉头又是一蹙,想着等会儿还是换了吧,这颜色看着还真是不舒服。

    聂青婉走到桌边,让王云瑶铺纸研墨,然后她拿起毛笔,在宣纸上写字。

    写完,她喊了冼弼和祝一楠,把纸递给他二人。

    冼弼接的纸。

    纸接到手上后,聂青婉道:“这是我今日给皇上戴那个荷包的时候辨出来的香料的名字,大体有三种,你们回去瞅一瞅,你们所研制出来的香料里面有没有这三种香料,若有,就留下,若没有,再想办法研制出来,实在研制不出来也不打紧,只用其中的一味或是两味也无妨,但其它不相关的香料就得及早毁尸灭迹,不能让人查出任何痕迹。”

    冼弼道:“明白。”

    祝一楠也道:“明白。”

    聂青婉挥挥手:“回去办吧,今日一定要办妥,晚饭之前这香得送到王云瑶手上,还有那解药,最迟明天也得送到王云瑶手上,等王云瑶拿到这些东西后,你们那里就不必再进行这件事了。”

    二人又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后朝她行了个礼,然后回去拿起自己的医药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