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夏安顿好一切,重新搬回了花容的屋子,陆夏好奇心重缠着花容让她说九王跟她聊了什么,然而这些混话花容却如何也说不出口,回身对陆夏恼道:“你,别问了,再问我可就恼了,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陆夏吐吐舌头,乖乖正会身体,陆夏睡着了,花容却睡不着了,不想九王平日看着正经,私下却是浑人一个,想着九王让她早点睡,定是猜着自己睡不着了。花容有些气,想着明日一定不去找他。

    第二日花容起的稍晚些,陆秋问陆夏是不是又缠着花容说小话,陆夏有些委屈。

    整个上午九王都没派人来,花容本以为九王把这事给忘了,谁知下午就来人,让花容带着东西去文轩阁,花容也非常没出息的答应了。

    到了文轩阁,除了九王旁边还有个医者打扮的女医,没等花容行礼,九王上前拉着花容坐下了,对着女医招招手:“过来看看王妃怎么样了。”

    女医把完脉问了写花容平日的不适和口味,还问了小日子,花容看着旁边捏她的手不放的九王,又看着女医一脸正经的样子还是老老实实说,声音很小,有时女医听不清楚,九王干脆重复一遍。

    女医见花容模样有些难堪道:“王妃与殿下是夫妻,这种事本也不需避讳,也没什么不好说的,都是女儿家的通病,寒气重,只是王妃的要难些,得耐心调理,按着臣的方子来,记得这几年千万不要吃冷食,凉水也尽量少喝,大概过个两三年也就好了。”

    九王问:“夏天也不行?这毒日头来,怎么过?”

    “所以臣说少喝凉水,不是不能的,只是这冷食千万别沾了。”

    九王又问了些细的便让女医下去了,看病的花容却是什么都没问。

    今天九王很正经,许是知道昨日过了头,吃饭时时常给花容夹些她不怎么够得着的菜,黄昏十分花容准备回去时手里多了几包药。

    九王亲自送花容下去,出门便看见站在门口的深蓝,花容和九王道了声再见和深蓝一起离开了。

    马车走到一半停下了,花容撩开帘子看见了许长时间未见的两位令人,她都快把她们忘了,花容下车:“宋嬷嬷、李嬷嬷好久未见。”

    宋嬷嬷行了个规矩的礼:“王妃如今得宠怕的确是忘了我们这些老人了,皇家的恩宠总是跟蜜似的,尝多了,会忘记以前的滋味儿。”

    花容看了看周围,人不多除了两个令人和深蓝还有一旁似乎一切与他无关的马车夫,皇帝再次经营几年就算渗透不深总是能使唤一两个的,花容微勾唇角:“嬷嬷说笑了,皇家的恩宠哪里是蜜糖,分明是毒药啊。倒是两位嬷嬷随我嫁入泗州,本应服侍我,怎这几年我连两位的见都记不清呢。”

    李嬷嬷冷笑道:“这话王妃娘娘应该去问问你的九王殿下。”

    “嬷嬷的话太深奥了,本宫有些听不明白呢。”

    李嬷嬷还想说什么被宋嬷嬷阻止了:“王妃,是我们失礼了,只是望王妃记得您为何来泗州,您的弟弟还盼着您回去呢,皇家的盛宴是美味,但还请王妃莫要忘了初心。”

    花容冷冷看着宋嬷嬷,久居深宫的她举手抬足间都带着宫里人的淡然和冷漠,让她冷得彻骨,恨得牙痒:“嬷嬷不必提醒,本宫自然明白,若本宫能得机会自然不忘陛下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