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放心。我记得小姐,要是有人再来求购,一定通知小姐,现场竞价。这铺子,自然是价高者得。”

    茯苓几乎要吐血了。

    说掌柜的脸皮厚得刀枪不入,半点也不夸张。

    偏偏小姐很受用。

    “掌柜的这样一说,我便放心了。还请掌柜的履行承诺,十日之内,我定会带着现银来求购。”

    掌柜的满脸真诚:

    “届时在下也会禀告东家,准备好文书印章,现场过户,保管小姐买得不吃亏,买得不上当。”

    等主仆三人步出玉器铺,茯苓几乎要气哭了。

    “这奸商敲竹杠敲得也太过分了。”

    她的身份,自然无法指责萧盈的决定,便转向杜桂道:

    “你也是,怎么不说句话呀?至少跟那掌柜的讲讲价也好。”

    杜桂憨厚的摸摸后脑勺:

    “茯苓,你不懂。这种地段的铺子,普通的至少得一万两往上,好点的三万都不止。按玉器铺子的大小,装潢来看,要价两万两并不过分。最主要的是,这家东家总算是还肯出售的。换了别家,总归还是有价无市。”

    茯苓感到心里一阵烦躁。

    “让你说得不是这些……”

    萧盈道:

    “好了,茯苓,不要纠结这些小事。杜桂说得没错。好地段的铺子,人人都想要,岂会轻易出手?正因为这家有麻烦,我们才能买到。就算价格高些,也不算什么。”

    茯苓有些委屈:

    “小姐,掌柜的非要我们掏现银,连银票都不行。一时之间,我们哪里去筹备这么多银子?老爷为了买如今住下的宅子,才让您掏了五千两。我们从同福堂带来的银钱,到了京城才几天,就所剩无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