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淮不废话了,干脆起身抓人。

    时愈被他从被子里拖出来,还在不满地大叫:“放开我!不要脸!口口完还要虐待omega,这就是你们alpha的……”

    言淮:“……收声。不然你后天都下不了床。”

    时愈扯着被角不放手,胡言乱语:“你有本事就把我口口到不会说话,不然我死也不涂那个药……”

    言淮:“。”

    他站起身,随手解开军装最顶端的领扣,语气冷淡:“真话?”

    时愈怂了。

    上药的一霎那,omega身体僵硬,揪着言淮军装的手指泛白,活像是要去上刑场。

    言淮动作迅速地给人上好药,刚要收回手,就察觉到怀里的时愈一阵瑟缩,难受地蹭了蹭alpha的肩膀。

    言淮看看自己衣服上的污迹。

    “弄脏了,”时愈起初觉得委屈,后来理直气壮,“谁让你硬要给我上药。”

    言淮:“……”

    他也没料到时愈这么敏感,只是涂了点药……还是说,被标记过多次的omega,都会变得……?

    言淮思索片刻,想问一问时愈,门外却响起一阵轻而缓的敲门声。

    时愈以受伤人员难有的敏捷速度拉上衣服。

    言淮将外套脱下,只身穿着白衬衫打开了门。

    门外是二七。

    时愈瞧见他的身影,奇怪道:“你怎么过来的?”

    如果没记错的话,二七应该在临时的隔离休息室里,没有上级命令不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