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我没有错,我就是不服,那个花想流是个无赖,我们温氏决不能与这样一个无赖牵扯不清,要是被世人知道,我温氏老祖居然与一个籍籍无名之辈交好,你叫世人如此耻笑我们温氏。”

    气不过的温柏依旧出言不逊,将自己的看法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

    “你个逆子。”

    见温柏依旧不知悔改,温如澜气的拔出手中的长剑,随后就要对着温柏的身上刺去。

    “如澜,慢着。”

    看着温柏不卑不亢的笔直的跪在地上,任由自己的父亲刺来,一旁的温江川立马举剑挑开了温如澜的剑。

    “如澜,此事今天就到这里吧,就让阿柏跪着吧,我们去看看花前辈的伤势如何”

    温江川立马将暴怒的温如澜给拉了下去,随后朝着温尘兰的房间走了过去。

    “哼花想流,你死了最好,若是侥幸不死,算你命大,居然能够活着回来,还找上我哥告状,看来我还真小瞧你了,真的很会演戏,看我不揭穿你虚伪的面目。”温柏一拳砸在地上,随后愤然的离开了大殿。

    “想流,你坐好,我给你渡灵力,这样你会好的快一点。”

    此时温尘兰带着花想流来到了房间,至于温屠虎则被留在了门外守着。

    “哥,我没事,只是小伤而已,一会儿就好了,别浪费你的灵力了。”

    面对温尘兰的好意,花想流直接给拒绝了,随后重新用白绫将自己的脸给包扎好,以免快速恢复的面貌惹人怀疑。

    “想流,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你告诉我,我一定灭了他。”

    “老祖,千万别啊。”

    此时在门外的温屠虎听到屋子里温尘兰的话,吓的温屠虎立马跑了进来阻拦道。

    “你知道是谁,快说,不说的话,我连你一块灭了。”

    见温屠虎有意包庇伤花想流的人,温尘兰立马隔空抓住了温屠虎的脖子,硬生生的将温屠虎给拖拉了过来。

    “老祖饶命啊,伤想流的人是我弟弟温柏,他不是有意的,他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