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了周围的景致,金诺寒和潇邪二人都觉得匪夷所思,随后彼此看了一眼,紧接着便朝着花想流走了过去。

    “哎呀,魁拔,快把想流给我。”

    只见金诺寒围着魁拔转悠着,却一直没办法与花想流面对面说话,于是金诺寒立马一个飞身,拉扯着魁拔的后领,才让魁拔消停下来。

    “哎呀妈呀,差点死翘翘了。”

    被放下来的花想流立马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随后便被金诺寒和潇邪拖到了角落里。

    “咋回事啊”

    花想流一脸懵逼的看着身旁的二人。

    “我们还想问你怎么回事呢,你的剑。”

    金诺寒边说边趁机将手中的镇魂剑还给了花想流,而花想流也在此时将腰间属于金诺寒的剑还给了他。

    只见花想流一拿回镇魂剑,随后立马将镇魂剑给收入了体内,这时缠绕在金诺寒手腕上的追命剑也悄悄的向着花想流缠绕而去。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既然我们安然无恙的来到此地,也就不要再节外生枝了,我本来打算和温尘兰一同离开此地,不过既然你们都来了,那我们就在这里等待救援吧。”

    花想流与金诺寒和潇邪商议了片刻,目光不自觉的看向了远处的北弦骨已经李澄,毕竟这二人与他们不熟,所以也没必要告诉二人,尤其是那个北弦骨。

    瞥见花想流的目光,北弦骨冷峻的面庞骤然温柔了下来,随后向着花想流挑了挑眉,得到的却是花想流大大的白眼。

    另一边一直注视花想流的温尘兰看到了花想流和北弦骨之间交错的眼神,随后连忙佯装散步,来到了二人视线之间。

    “该死的,一点眼力价都没有。”

    看到温尘兰背对着自己,并且用他那伟岸的身躯阻挡了他看对面的花想流,这让北弦骨很是恼火,随即在心中暗骂着。

    一看到温尘兰温柔似水的眼神,花想流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想流说得对,我们就在这里等待,师傅一定会来就我们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