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流和秦仁刚跨进家门,还没来得及换身衣服,就看见一个衙差装扮的人,只见此人身上穿的是黑色镶红边的衣服,胸前一个大大的‘差’字,和腰间佩挂的带有衙门标记的腰牌彰显了此人的身份,一把长刀别在腰间。刚毅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高大威猛的身躯正一步步靠近花想流。

    “聂川河,县大老爷请你去衙门走一趟,你之前状告张生的案子有结果了。”

    “张生?谁啊?”

    花想流莫名其妙的看着衙差。

    “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去了衙门就知道了,别让大老爷久等了。”

    衙差也不多费口舌,撂下一句就转身出了门。

    “娘,我去去就回。”

    为了不让聂母担心,花想流安慰道。

    “对了,小树,帮我照顾好乌金,给它弄点吃的。”

    刚要转身的花想流突然回头对小树说道,还从怀里掏出一只巴掌大的黑猫交给了小树。

    “我陪你一起去吧!”

    一旁的秦仁知道聂川河失忆的事,于是主动陪着他,一路上将有关张生的事一一向他说明白。

    “这个张生是你媳妇小翠的表哥,前不久他俩私奔了,所以你一纸诉状告到了衙门,如今县大老爷连夜升堂,想必是抓住此二人了吧!”

    秦仁简明扼要的叙说着,却见身旁的聂川河一言不发,低着头跟在衙差的身后大步流星的走着。

    梧桐镇县衙

    一身穿官服头戴乌沙的大官坐于高堂之上,威严庄重的衙门大堂中间高挂着一块写着‘明镜高悬’四个烫金大字的匾额,十几名衙差分别立于两侧,各个威武不凡,彰显了衙门的气势。只听一声惊堂木拍案而起,吓的堂下的一男一女抖了抖身,本就跪着的二人身子伏的更低了。

    “张生,小翠你二人可知罪。”

    年过半百的县大老爷声如洪钟般对着堂下二人问罪道。

    “大人,冤枉啊,我和小翠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早已互相爱慕,奈何那聂川河强娶豪夺,威逼小翠嫁于他,怎奈婚后他聂川河知道我和小翠相互爱慕之事,于是心生恨意,对新婚不久的小翠拳脚相加,所以我才带着小翠逃跑的。大人啊,我们是冤枉的啊,我们之间是清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