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大伙有说有笑,花想流也将自己在北海之巅和万丈深渊的事告诉了几人。

    “这么说,你的眼睛永远都不能睁开了吗。”

    听着花想流在外流浪的点点滴滴,潇邪心疼的看着一旁花想流若无其事的讲述着自己的事,那一脸不在意的模样仿佛他正在述说别人的事。

    “不会啊,只要我想睁开就睁开。”

    花想流说着,随即假意用手扯着自己眼睛上的丝巾,这一举动让在坐的三人和一猫顿时紧张不已,尤其是乌金,对于着魔的花想流他可是见识过的。

    “想流,不要啊。”

    见花想流即将扯下丝巾,乌金一个健步就跳跃到花想流的身上,随即用他的肉垫,当着花想流的脑袋就是奋力的一巴掌,打的花想流从凳子上跌落下来。

    “啊呀,乌金,你真的是够了。”

    花想流揉着被打的晕乎乎的脑袋,在潇枫雪的搀扶下,重新坐好。

    “我本来脑袋就晕乎乎的,这下好了,更晕了,我只不过和大家开一个简短的小玩笑而已,你至于对我痛下杀手吗。”

    “呃~是吗,呵呵。”

    听到花想流是和大家开玩笑,乌金本就紧张的神经一下子断了开来,面对花想流的数落,干脆装傻充愣,随即磨磨蹭蹭的退回到自己原来的地方继续埋头吃着自己的食物。

    “想流,这个玩笑以后还是别开了,很危险的。”

    一旁的潇遥玩味的看着花想流和乌金一对活宝打闹着。

    想当初亲眼目睹花想流在自己身边魂飞魄散,那种疼一直弥漫在父子三人心头,如今花想流又重新回归到自己身边,三人倍加珍惜和疼惜。

    “花想流,你。”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漆黑的竹林外传来,花想流抬头看了看来人。

    “金诺寒,你怎么在这里?”

    花想流吃惊的看着金诺寒在门外的灯火下站立着,往事如过眼云烟般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