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澜一个人唱了首《未知》后,才走过去跟谢苍耀低语,短暂交谈之后,谢初澜下楼到车里等他。

    两人晚上都喝了酒,特助徐承从家里过来送他们,人还没到,谢初澜坐在后座位置开着车门等他。

    最近她总是梦到第一次见谢苍耀的情景。

    说起来还是拖谢烟的福。

    大三那年,她回来看陆庭斟,跟假期也要回国的谢烟一路,两人在国外时就约好回了南城以后要去谢烟家里做客。

    她受人邀请,便抽了一天过去。

    正好碰到谢苍耀在家教她开车。

    谢烟又软又单纯,被保护太久觉得世界哪哪都是美好的,谢初澜在聚会上帮过她一次,被她礼物软话喂养了一年多。

    两人交情至此结下。

    她却没想到,会碰到谢苍耀,只看一眼,就交付了自己的真心。

    其实国外不乏长相帅气又年轻的大男孩,每每示好,谢初澜都觉得少了那么点意思。

    到底少了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但就是那份心动还不足以令她舍下自尊去追求。

    但谢苍耀的长相却直击她心底。

    人总是矛盾体,厌恶以色事人,却偏偏最初被吸引的就是那张脸。

    黑衣白裤的年轻男人坐在副驾驶旁,时不时伸手替谢烟扶一把方向盘,她学东西慢,他就更加耐心地陪着她练。脸上从没闪过一丝不耐地神情。

    那会她正在做第二次牙齿治疗,戴了牙套膨胀许久的自信心骤减,只能把这份心思按在肚子里,还想着等她两年时间做完,铁定杀回来跟他表白。

    谢初澜做任何事都有种不回头的勇气,对待他,也是如此。

    可后来等她把牙套摘掉,却在谢烟烟的朋友圈里发现谢苍耀已有未婚妻的蛛丝马迹,谢烟单纯,几次试探她都没发现,实底倾吐露干净。

    她没再关注他,随后进入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