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小姐,将军带人追查‘刺客’去了。”

    “哦?时将军早知会有刺客?”

    “……是。”

    妙华紧扣玉哨的掌心发麻,她知哥哥在调查鲛珠案,但现下看来,这其后还有很多自己不曾知道的事。

    “时将军还交代了别的吗?”

    两位暗卫互通眼神,其中一人回道:“将军只交代属下保护小姐,事出突然,旁的并未……”

    “行了,”妙华知再问下去也是“一问三不知”,她向来极有耐心,这时也懒得磨了,心中默默记下了这一笔,“你们下去吧。”

    “是,小姐。”两人如释重负,干脆利落“退下”了。

    “缨绯,我们走。”妙华说完便朝来路走。

    缨绯愣愣问了句:“小姐,我们现在去?”

    “找驴。”妙华抛下干瘪瘪的两个字。真是不如找驴去。

    找驴?不找将军了?缨绯一时没琢磨透自家主子怎突地改了主意,但还是赶紧跨步跟上妙华。

    ……

    “国师,您没事吧?”一女子上前扶住受伤的绛沄,关切道。

    绛沄擦擦嘴角血渍,“无妨。”眼底染着狠厉,甚是不服。

    但既是如此,绛沄还是举着剑向时闻行了一礼,“拜见殿下。”其余人亦是向时闻行了一礼。

    时闻这方精卫一听,心中皆是一震,这些人称呼自家将军为……为……殿下?

    “你……我该称呼为,国师?”时闻眼底尽是森森冷意,“我早已提醒过国师,可国师一意孤行,几次三番挑起乱事,居心究竟何在?”

    “属下一心只为我族,”绛沄咬了咬牙,神情激动,“殿下不认北无妄海,不肯随我等回朝,我等为同族报仇,殿下也要阻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