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蝉被那种前所未有、过分猛烈的失控感吓得落荒而逃,即使后来想明白了、又听姜若山解释过了,也仍旧心有余悸。她说讨厌失控,姜若山想了想,试探地问她高潮算什么,被她白了一眼。

    好吧,他想,高潮当然也是她的尽在掌握。

    那天他陪姜小蝉去逛街转换心情,晚饭之后散步兼消食,走回来,在楼下遇见一只过分殷勤的流浪猫,绕在姜小蝉脚边喵喵地叫。她蹲下来,想摸,又怕它咬或者是挠,缩着手谨慎地隔开一段距离,犹豫了一下,小声说:“等一下哦,我回去找找有没有吃的。”

    姜若山说家里有火腿肠,她想了想,不记得在哪里看过火腿肠喂猫不合适的科普,但实在没有更恰当的选项,最终还是剥了拿去喂。小猫吃完也不肯走,在她家门口蹲着,软绵绵地叫。姜小蝉皱着眉,喜欢又怕麻烦,迟疑不决,最终姜若山开口:“降温了,晚上还要下大雨,先让它进来吧。”

    起初猫似乎很清楚自己只是借住,在门口的地垫上盘起身子。姜若山记得冰箱里有鱼,本来是打算明天红烧的,眼看小猫的脑袋跟着他扭来扭去,担心它没吃饱,剪了一段鱼尾,蒸熟切碎;顺便又蒸了两个鸡蛋,一小半拌进鱼里喂猫,一大半给闻着味道凑过来看他下厨的姜小蝉当夜宵。

    猫吃得起劲,又喵喵叫了几声,其余的时候都很安静。直到晚上,他们关门上床了,听见外面哗啦哗啦挠门的声音。姜小蝉刚洗完澡,头发略略沾湿,猛地一扭头看向门口,发梢的水滴甩到姜若山脸上,她皱着眉扬声:“你干什么呀?”好像真的指望猫回答似的。爪子挠门的声音还真顿了顿,继而变本加厉。姜若山把她拉回怀里来,说:“不用管。”

    “可是……”姜小蝉还在犹豫。他却很笃定:“吃的、喝的、大纸箱,还有砂盆,都准备好了,不用管。”

    为了让她无暇分心,姜若山拨开她松松垮垮的浴袍,从下巴亲到她胸口。姜小蝉却还是在两个人的喘息声里听见猫叫,没舍得推开他,又放不下心,说:“可是还在叫诶,真的没关系吗?”

    姜若山忍不住笑出声来,猫叫可以无视,她却是不能,他抬头,眼神认真又带着笑意,吻她的唇角,有点无奈地开口:“宝宝,我要操你了,你只担心一只吃饱喝足了在我们家里借宿的猫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调太认真,姜小蝉霎时有点脸红,但毕竟也算习惯了,没避开视线,抬手攀住他,腿也长开了,说:“那你操进来,进来我就想不了别的了。”姜若山故意拖延,手指抹过湿润的穴口,拉出一条银丝,和她讨价还价:“你先想我,不许想猫。”

    可是猫叫得比你大声,姜小蝉腹诽,这样的话却不能说出来,她用膝盖蹭他的腰,软着声音努力说服他:“在想了,没有想猫,想要哥哥,哥哥这么大一只呢,哥哥操我。”

    她的手指在姜若山背后扣紧,不算长的指甲嵌进肩膀,挠两下,也像只不安分的小猫。姜若山记得之前她说自己像猫,明明她也像,而转念一想,这也难怪,他们是亲兄妹,理当是一样的物种。性器熟门熟路地操进软热穴口,他凑到姜小蝉耳边问:“我是这么大一只,宝宝是什么?”

    空虚的肉穴总算得到满足,敏感点被来回碾过,刺激得酸软,姜小蝉满足又有些喘不过气,习惯性地答:“喜欢,喜欢哥哥操我,我是哥哥的小骚货……”姜若山打断她,惩罚般地咬一口她的耳垂:“错了,宝宝是发情的小母猫。”

    “嗯、嗯哼……”此时她叫得比门外的猫大声了,克制不住地哼吟,小穴用力吸吮,“是发情的、发情的小母猫,小母猫发情了,想要哥哥操我,哥哥操得好舒服,喜欢,嗯……”

    软肉被撑开,又夹得严丝合缝,穴里又紧又热,不停流水,在剧烈的摩擦中捣出乳白的浆液。发情的母猫面对没有倒刺的、人类的性器,爽得浑身发抖,无意识地喃喃:“喜欢哥哥,小逼喜欢被哥哥操,哥哥的尺寸刚好,而且,而且……”

    姜若山才不想听她如何品评各式各样的性器,再往软软的耳垂上咬一口,干得更狠:“小骚猫吃鸡巴还要挑三拣四,操不够你是不是?”她哼声摇摇头,想不明白明明是在夸他,怎么就变成了挑剔,仓促地改口:“没有,只想被哥哥操,被哥哥操就够了,把小逼操成哥哥鸡巴得形状,只给哥哥操。”

    她几乎就要高潮,能感觉到穴里的水在剧烈抽插间被带了出来,顺着臀缝流到身下的垫子上湿成一片,更加急迫地一通乱叫,忽然姜若山问:“外面的那只猫,是不是知道小骚货发情了,才跟着叫得这么凶?”

    姜小蝉蓦地一缩,就在这时被操到了最深处,快而狠地顶撞之间,她腿根发颤地闻到了高潮的气味——连她都能闻到,何况是嗅觉灵敏千百倍的猫,她这样想着,在高潮的余韵里抖得厉害。姜若山还没有停,一只手掐在她腰上,另一只手卡住她战栗的大腿,像是将她掰开了,在剧烈的喘息中不知疲倦地横冲直撞,又过了好一会儿,才闷哼着射出来。

    此时姜小蝉喘得几乎带了哭腔,抬起头,眼也不睁,凭感觉找他的唇,上气不接下气地接吻,结束了,餍足地舔舔唇,忽然说:“不会……不会真的能影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