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

    外头死寂一片。

    哪怕这个时侯有岗哨,那也是尽量放轻动作。

    务必不要吵到大院里头的这些家属。

    可就是这样,沈小玲这会儿听着外头,整个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儿。

    棍子被她死死纂着。

    手心里头全都是冷汗。

    沈小玲贴在房间后头,大气不敢出。

    外头,到底有没有人?

    还是她刚才听错了?

    双腿发软。

    她死死的咬着唇,瞪的溜圆的双眼在黑暗中如同两盏灯。

    在发亮!

    她甚至都想好了,只要有人朝着这边过来。

    或者是想要撬门什么的。

    她就拿这棍子往死里头拿!

    心里头转着念头,七上八下的,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直到,凌晨第一拨的起床哨响起来。

    耳听着外头陆续响起来的哨声、跑操声以及训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