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最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平时觉得江初的话一般多,结果半杯白酒下了肚,他的话量顿时就开始往不太可控的方向发展。

    一会儿问覃最吃饱没,一会儿问他还想吃点儿什么。

    酒精又在肚子里滚一圈,他干脆亲自剥了只虾,抬手冲覃最递了递,方向还有点儿歪,直冲着鼻子,说:“尝一个?看看过不过敏,反正家里药还有。”

    覃最吃得差不多了,靠在凳子上抱着胳膊看他,没就江初的手,伸伸筷子把虾仁夹过来,扔进嘴里一下下嚼。

    “覃最,站起来走一圈给我看看。”江初点了根烟叼着,胳膊杵着脸往桌上一架,晕铛铛地望着覃最。

    一瓶半冰啤配上大概一两多二锅头,江初目前还算不上醉,但绝对已经在逐渐上头了,脑仁儿轻飘飘的,老想说话,还有点儿想笑。

    覃最看着他这模样,嘴角懒洋洋地勾了勾,说:“真没醉。”

    “扯。”江初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喝酒笑点就会变低,“你眼睛都红了。”

    “眼角。”他还点点自己的眼尾,“这儿。”

    “嗯,但是不醉。”覃最很轻地点了下头,又跟喝啤酒似的仰脖儿灌了口二锅头。

    “你怎么这么能喝?”江初皱皱眉。

    覃最没接他的话,又挤了个毛豆慢慢嚼着,似乎有点儿走神。

    江初估摸着自己的状态,趁还有清醒的意识,他正要叫老板过来结账顺便叫代驾,覃最突然开口说了句:“我爸是个酒蒙子。”

    他是在接刚才那个问题。

    “啊。”江初先用了几秒反应什么叫酒蒙子,反应过来后,他正举到一半的手顺势往后架到椅背上,靠着椅子望着覃最,又点了下头,“那你这量也不像是遗传啊。”

    覃最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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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初没忍住接着问:“你爸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