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气还没松完,他本来还有些模糊的记忆画面,因为见了覃最的脸瞬间加倍清晰,一丁点儿没带忘的。

    甚至包括昨天的手感,和最后自己那句“挺大的”。

    操。

    还挺大的。

    江初你是不是有病,对一个受到严重打鸡的青春期来句挺大的!

    他一阵尴尬,讪讪地想说句什么,覃最跟对着他的目光,面无表情地换上鞋,拎着他的面条和芹菜往厨房走。

    “还吃面啊?”江初脑子一轴,无话可说地来了句。

    覃最停下脚步看他一眼,江初立马一脸诚恳:“特别好,我今天就想吃面条。”

    周腾绕过来蹭蹭覃最的腿,也喵喵两声。

    覃最弯腰摸了摸猫,没搭理江初,去厨房洗手下面。

    江初摸摸鼻子,转身去洗漱。

    洗漱完回来,江初还是不太放心。

    他刚撒尿的时候试着攥了自己一把,差点儿嗞到旁边窗台上。

    万一真给覃最造成了什么伤害,他再不

    好意思开口自己忍着,忍出毛病了,下半辈子就废自己手里了。

    “覃最。”江初咬了根烟,尽量让语气显得真诚,“你那个,要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得跟我说。”

    覃最切芹菜的刀“咔嚓”一声,江初硬着头皮接茬说:“这还挺重要的,嗯。”

    菜刀又是一声响,这回不是“咔嚓”,是“当啷”一声,被覃最扣在了案板上。

    然后他“哗哗啦啦”从袋子里又掏出什么,江初还瞄着他那儿试图隔着裤子分析是不是有点儿肿,就当胸被覃最扔过来一个小纸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