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李公子的那张狗嘴真是不招人待见,几拳下来,便打掉了他的满嘴狗牙。

    这种祸害留在世上只会为非作歹。

    他还想废了谁?

    狐魄儿掰了掰手指,捏的卡卡直响,就先废了他吧,又是一阵骨头断裂的声音……如他所愿,留他一口气,挣扎小命如螃蟹般的爬了出去。

    一群人全给吓懵圈了,大喊着闹鬼了闹鬼了。

    狐魄儿皱了皱眉头,飞起一脚,去你麻蛋的鬼,老子是仙是妖是魔,已经够惨够惨的了,再给安个鬼的头衔?鬼你个头。

    狐魄儿把那群狗腿子打的哭爹喊娘的一个个也都像个螃蟹似的拖着残废的身子挪了出去后,才忽觉自己刚刚有点暴躁了。

    但她还是呲了呲狐牙,又亮了亮自己锋利的爪子,憋了巴屈好几天,她今天可真是痛快极了,即便是虎落平阳也没有被犬欺的道理呀。

    她顺了顺气儿,直接被雀舞和狐闹拉回屋内摁到了椅子上坐下,端茶递水的直呼姑姑威武。

    雀舞忽闪着大眼睛兴奋的道:“太过瘾了,真是大开眼界,从没见过姑姑如此暴躁,真是霸气侧漏,你比小道士牛多了,想想小道士被揍,可真是憋屈,姑姑,我好崇拜你啊!”

    狐闹比雀舞淡定的多,他摇着头道:“看来还真是惹谁都不能惹女人啊!温柔时是水,愤怒时是鬼,可怕至极,可怕至极!”

    于是……二人还是很狗腿的给她捶腿的捶腿,捶背的捶背,狐魄儿大手一挥,“退下吧。”两个小不点方才恋恋不舍的走了出去。

    她冷静下来又回味了一下李公子的话,皱了皱眉头看向他,心道:真是打的轻,还什么柔不柔的,掉进温柔乡里去了,活该!

    她心中那暴躁的小火苗又开始冉冉升起,拿起杯子倒了一杯冷水,就照白无泱的脸上泼去。

    白无泱被冷水一激,皱着眉头,捂着胸口,咳嗽着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脸无辜的看着她怒气冲天:“……”

    狐魄儿扬了扬眉,怒目而视:“看什么看?你相好的男人都找到我拜仙堂来了,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

    狐魄儿又重复一遍,“解释什么?你自己不晓得吗?我拜仙堂招谁惹谁了?差点就被那群土匪给我报废了,你说你应该解释什么?”

    白无泱皱着眉头想了想,忽的笑了,“解释一下我怎么有的相好是吗?还是解释一下我相好的男人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