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样说话我都喜欢。”沧旬笑了笑,“北帝无须苛责,你这样会吓坏我的魄儿。”

    北帝回头看去透明透的一点都不彻底的孽徒,“你知道领情吗?”

    狐魄儿的性子非常的不沉稳,属于疯狐狸类型的,逼急了会炸毛的,她觉得快要烦死了,这两个二货能不能聊点正事,约个架啊?打啊揍啊削啊再不服就干啊……总说她干什么?

    她怒火中烧便会口不择言,不管对方是谁,都是先骂了再说,麻蛋的!“领情?什么情?有完没完,鬼扯些什么,师父,他这是挑拨离间,别再搭理他了。”

    北帝瞪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道:“我这徒儿向来不知好歹,怕是要辜负你的一翻美意了。”

    “无碍。”沧旬看着狐魄儿笑了笑,“随她开心,只愿北帝不要为难她就好。”

    狐魄儿翻了个大白眼,这话说的绝对的笑里藏刀。

    “为难?”北帝轻轻的挑下眉、绝对的不怀好意,“我可曾为难过你?”

    狐魄儿哑然。

    沧旬噗嗤一笑,“看来我的魄儿是不愿回答的,北帝这是再苦苦相逼啊,还不算为难吗?”

    “你们都少说一句行吗?”

    狐魄儿很是不耐烦了,透明彻底失败,必须现身了。

    暴躁的小火苗子噌噌的往上窜,马上就要控制不住了,自己怎么就成了话题中心了?

    “凭什么让我少说一句?”

    好齐的声音!

    “怎么不是让他少说一句?”

    再一次好齐的声音!

    两个大男人说出同样的话,竟也是谁也没觉得谁尴尬,谁也没看谁,谁也没嫌弃谁,而是齐齐的看向她。

    狐魄儿“……”这是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