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风流,实则并没有和谁走得太近或者一夜风流,私生活干净的简直不像这个圈子人。

    可她刚才看到了什么?!

    一个男扮女装的变态,凭什么引顾景蔺注意,他也配!

    沈宴敏锐察觉到台下恶毒目光,他不知道痕迹朝下看了眼,看到沈如意嫉妒愤恨神情,心里冷笑。

    婚礼结束,沈宴被顾景蔺挽着胳膊去每张酒桌上喝酒。

    沈宴一开始还不习惯和顾景蔺这么靠近,时间久了后就习惯了。

    桌子上的客人也没敢为难顾景蔺和沈宴,但该喝的还是要喝。

    沈宴从来没喝过酒,一杯下去,又辣又涩,眼泪直接涌上眼眶,要掉不掉,红润的小舌吐出来一点,雪白的小脸皱成一团。

    “不能喝怎么不早说?”顾景蔺看到小兔子脸颊浮上红晕,吐舌头和皱脸的可爱样子凑在沈宴耳边,压低的嗓音像大提琴一般,极有磁性。

    沈宴耳廓酥酥麻麻,红的滴血,他垂着脑袋默默没说话。

    之后沈宴没再喝酒,但之前的杯酒还是让他晕晕乎乎,一双杏眸失神涣散。

    顾景蔺亲自把人送到卧室,鸡贼的没去给沈宴准备好的,而是自己卧室。

    “二少爷……”跟在后面的女佣瞠目结舌。

    顾景蔺慵懒的斜睨了女佣一眼,语气懒散,但带着危险:“嫂子喝多了,去我房间可以照顾。”

    女佣一个激灵。

    大少昏迷成植物人,顾家现在二少当家,这大少爷还不知道会不会醒过来,她得有眼色。

    已经罪的有些晕乎的沈宴,之前还害怕和顾景蔺靠近,现在和小猫似的,窝在顾景蔺怀里,几乎是被抱着往卧室走,红着脸,时不时哼哼唧唧几句。

    顾景蔺被蹭出一身火,胯下的那根东西把裤裆顶出个帐篷,憋的他几乎爆炸。

    “肏,骚兔子,欠肏。”顾景蔺咬牙切齿,狠狠的看着垂头露出一截雪白的后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