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灌了许久风的臧笙歌久久不能从回忆中收回,他只是将冰凉的指尖放在衣袖里暖和了一会儿,这才返回院子里。

    那边的金和银他们已经开始讨论起过年的事情了,听到不免有些伤感的臧笙歌真的很替他家小姑娘感到开心。

    “公主去年就应该举行笄礼,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迟后了总被说成是孩子,今年好了…”

    其实过了冬月真的就离过年不远了,听到颜香这么说的臧笙歌忽然觉得自己能以顾拾这个名字看到他家小姑娘加笄他也很开心。

    金和银却显得有点异常低调,完全没有过年的那种忙碌感,说不上是清闲,反而是无所事事的她只是抬起头。

    臧笙歌在那边站着,颜香说的话她没听进去,却一直看着小白脸,最后异常低沉地金和银不冷不淡的说了句“回来了?”

    臧笙歌点了点头,这次也没多和金和银交谈,就直接走了。

    金和银不知道为什么本想叫停的,但是却没吱声,她继续看着窗外,而小白脸去哪都不管她的事。

    臧笙歌也没离开院子,就是在偏殿的一个从未打扫的小房间里住下,他简单收拾了下,搞得尘土都在衣裳上,臧笙歌就换了一下,把旧衣裳扔在一边的臧笙歌,坐在了榻上,忽然之间有点无所事事的他顿了一下,又站起来去桌面上拿了医者留给他的药。

    想起自己刚刚擦过的灶台,臧笙歌把要放进去煮了一会儿,其中他不免想了一些以后的事情,有些事情终归是纸包不住火,他知道要离开,却总是心软不下。

    臧小小曾经说他时间不多了,理应该在他被发现之前赶紧离开,可是他却总是再三犹豫的。

    大概是想了太久,那边煮的药似乎有点过火,滋滋的发出一些煮开的声音,回过神的臧笙歌只是下意识的把手放在上面,又因为心不在焉被烫了。

    赶紧拿了毛巾把熬好的药煮熟的臧笙歌倒在了一个碗里,然后习惯性的拿出一块糖放在嘴里吃完,才一口气把药喝了下去。

    药渣继续留着等到下一次继续用,去外面用水把熬药的砂锅洗了一洗的臧笙歌忽然遇见了韶揽越。

    臧笙歌有点慌,但没表现出来只是把放在水里的砂锅洗完就打算走,虽然韶揽越没说过话,但他三番五次的出现已经叫臧笙歌产生了怀疑。

    韶揽越没打算拦着,却也和臧笙歌一起进了房间,他闻到屋子里的一股药味记在心里就慢悠悠的坐下来。

    臧笙歌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慢条斯理的自己也捧着一杯水,天气很冷这里有是偏殿所以压根就没有炭火“有事吗?”

    韶揽越没动水,只是抬眼看着臧笙歌,最近几天他没来由的往臧笙歌面前凑定然是想和臧笙歌说什么的,但他不会说话,也只能引起臧笙歌的注意让他自己去探究了。

    只不过这个顾拾对他的警惕太深,从不认真的去面对他,一个不知是敌是友的人自然也无暇去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