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鹤裳到无忧酒馆的门口的臧笙歌话不是很多,却还是锁说了一句“她要查我,希望你们能给我伪造一个风尘之人的身份越快越好,我知道你们有这个能力。”

    鹤裳随着臧笙歌的话说声淡淡的点了点头,她先前的那些顾虑都变得有些浅淡,所以榻忽然一下笑了一声“才刚成为搭档,就拜托我事情,顾拾,你还真客气。”

    “我需要客气吗?不然你生拉硬拽的我当搭档不也没跟我客气吗?”说话有点过与于直的臧笙歌丝毫没感觉到自己的作为,然后这才一边走。

    鹤裳只是莞尔一笑,她的夜行衣的扣子解了两个,显得有几分慵懒,这才扶着那边的墙壁,坐在了无忧酒馆的外面。

    “好,我会帮你处理的,另外你还有什么是事情要我做?我都可以满足你的。”鹤裳说到最后才重重的咬了一口字,唇齿之间尽是千娇百媚。

    臧笙歌只是冷冷的往后边一瞥,然后这才道“没什么需要你的了,我走了。”

    鹤裳其实挺开心的,至少这个没礼貌的家伙还能和自己打声招呼在走,相比于之前他动手威胁自己的时候好玩多了。

    “等下…”鹤裳在臧笙歌没走几步的时候忽然扶着身子站了起来,她身形就像是幽灵一样淡淡的窜到了臧笙歌的身后,这才道“明天有时间吗?”

    臧笙歌很冷清的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回话“没。”

    “忽然想起来无忧酒馆的还有一个有趣的地方,要不要和我去一次。”怕臧笙歌不同意的鹤裳只是先斩后奏,这才又道“今天确实是太晚了,所以呢,就明天的这个时候吧。”

    “没兴趣。”臧笙歌罕见回答即使寥寥几个字就叫鹤裳又笑了一下,她把手放在臧笙歌的耳垂上弹了一下,这才道“有没有兴趣看了才知道,有些事情还是尝试一下吧,我们暗探这一行,只要能坚持到三十岁以后,到时候有人接替我们,也是有自由的。”

    “隐姓埋名算什么自由?”臧笙歌挺嗤之以鼻的,他神色至始至终都是冷淡的,有些人能为了活下去而杀人,那有些就是拼了命也没没有活下去的勇气,臧笙歌大概在这个边缘,唯一支持他活下来的原因,大概就是对小姑娘的执念了吧。

    “还说不屑?都这么设身处地的开始了解我们无忧酒馆,毕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你啊,嘴硬的鸭子。”

    臧笙歌没吱声,他只是消失在无忧酒馆的门前,他体内的毒似乎还是什么感觉都没有,有的时候就真的像没事人一样,这才往一边走去。

    好几天没去看臧小小虽然知道他已经没事了,但是现在小姑娘对他严防死守的,臧笙歌是真的怕臧小小和他的关系会被揭穿。

    臧小小吃着晚饭,然后就看见臧笙歌回来了,他动作一停,然后以为臧笙歌会继续让他节食,他想要说什么,可是嘴角却还没懂,那边的臧笙歌就坐了下来“倘若小银子要是问什么,你应该知道怎么回答吧?”

    “还能怎么回答?你是我亲爹,这不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吗?这个大便宜被你占的,你也知道害臊的。”

    臧笙歌点了点头,和鹤裳绕着帝城跑了三四圈的他,甚至开始觉得有点难以支撑这样的身体,有些饥肠辘辘的的臧笙歌,只是拿起臧小小的饭食就吃了一口。

    臧小小倒也没反驳什么只是自顾自的榻上躺着了,臧笙歌大概是真的有点累了,所以都不知道臧小小已经爬到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