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银子以前是不是总是说生理痛,生理痛的…”臧笙歌理了理金和银粘在额头的发梢,宁静的询问道。

    金和银抬头看着臧笙歌,一脸迷茫和难受的样子,诺诺道:“我不知道,反正就是肚子疼而且…”金和银实在不知道怎么和臧笙歌说这种问题。

    而臧笙歌却不管不顾的横抱起金和银,刚开始某银还知道什么是反抗后来怂了,只能任由臧笙歌‘胡作非为’了。

    金和银缓过神来对臧笙歌问道:“肚子疼就是生理痛?”某银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早熟儿,却没想到自己只是纸老虎罢了。

    臧笙歌犹豫了,他该怎么和小银子解释这种生理性的问题,活了快三十多年竟有些无措:“小银子可以这么理解,但是以后不能在那么贪吃了!”

    “连辣都不可以么?”某银承认自己喜欢的东西有很多,只是突然想起臧笙歌做的辣子鸡,就下意识说了出来。

    “不可以!”还真的言简意赅。

    “没关系我可以吃冰棒么,它又不是辣的!”金和银悠哉悠哉的,臧笙歌是该笑还是该笑呢。

    最后冷笑:“不行!”

    “为什么啊…”金和银表示如果连吃都被剥夺,那她拼死也不苟同。

    臧笙歌心想,小银子你能不能知点羞,这种问题真叫人难以说出口,顿了顿臧笙歌信手胡捏道:“因为那样血就淌干了!”

    金和银诺诺的不敢反驳了,对臧笙歌又道:“那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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