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不到几分钟,时良站了起来。

    会议室的角落放着饮水机,时良拿着杯子过去接水。

    他没看见身后的宋屿抬起了眸子,微眯着双眼紧紧看着他的背影,眸中的侵略欲似乎要将他整个人吞灭。

    在时良察觉出异样转回头的时候,宋屿极快地恢复过来,压着眉视线下移,落到了时良不知道什么被撩起裤脚的脚踝上。

    时良裸露在外的肌肤很白,脚踝的弧度和线条漂亮饱满,灯光完美地修饰了润泽的轮廓,在光下泛着诱人的光。

    宋屿的记忆很好,很快就从记忆里翻出了那天看到的描写。

    “宋主席,”时良轻轻靠在饮水机旁,看好戏般翘着唇角,“在看什么?”

    “没什么。”宋屿动了动喉结说。

    刚才一瞬间被什么危险系数极高的东西盯上的警觉还没消褪,时良困惑地喝了口水。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但宋主席表现得完美无缺,看不出任何的漏洞。

    又是阴魂不散的闻秦。

    时良厌恶地锁起眉头,目光凝聚地看向窗外。

    宋屿推了推眼镜,道:“过来。”

    时良回神应了声,又转身接了个杯水,放到宋屿手边。

    “宋老师辛苦,”时良笑吟吟地说,不等宋屿张嘴又说:“新杯子。”

    会议室常备着一次性纸杯。

    宋屿随意看了眼放纸杯的地方。

    数量多,看不出来少没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