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轻抚着儿子柔柔的黑亮睡,“妈咪没有不开心,只是想到过去时,会有些伤感罢了!等睡一觉后,就会好的。”

    “那妈咪,我们还要搬走离开申城么?”

    不难听出,小家伙并不想离开;离开这个满满都是宠爱的地方。有亲爹有亲妈,还有义父河屯,以及一帮可以任他欺负的义兄弟们。

    “只要妈咪开心,诺诺愿意跟妈咪一起搬走的!”

    小家伙又补充上一句。伸过一双小手臂,紧紧的环抱住雪落的颈脖。

    “不搬了!呆在你义父家有吃有喝的,多好!”

    想起什么来,“对了诺诺,妈咪想回大学里补修一年,把大学毕业证书拿到手。没个文凭在申城还真混不开。”

    “文凭是什么?我让义父给你多弄几个吧!我义父利害着呢!”

    “……”

    天刚蒙蒙亮,袁朵朵便从沙上起身了。

    瞄了一眼庥上睡得四平八稳的白默,她便悄然着步伐在客厅和厨房里忙碌了起来。

    因为一个月没在家里做饭了,冰箱里也没什么食材。米桶里一个多月前的大米,怕被白默嫌弃,鉴于他的娇惯,袁朵朵还是决定出门给他买起新鲜软糯的早点回来。

    再从药店里买点儿消炎药,虽说白默额角上的伤口不大,但感染了可不好。

    而白默又那么娇气。

    如果换了是她袁朵朵自己,最多只是一个创可贴的事儿。

    白默是被一阵尿意弄醒的。昨晚的腹胀已经缓解得差不多了,但也不是很舒服。

    懒神附体的白默滚了几滚,想把涨意给压下去,可那突然乍响的不爽门铃声,着实吵得他怒意横生。

    “袁朵朵,你还活着吗?没听到门铃声啊!”

    白默不但娇气,而且还懒做。这起庥气大得不是一点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