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邦不以为然。他并不忌讳这些。

    “严邦,你特妈的真是个变态!”

    白默实在服气了严邦的这通逻辑思维。简直就是个非人类。

    白默去隔壁洗去了,桉摩室里只剩下封行朗和严邦。

    “邦,帮我约见那个毒鱼!我想见他!”封行朗说出了此行的正事儿。

    严邦没有着急作答封行朗,而是深深的凝视了一眼封行朗日渐疲惫的眼眸。

    “可你现在还不是他的对手。”良久,严邦才淡淡的开了口。

    “这不用你操心!你只要帮我约出那条毒鱼就行了!也算是你为我哥赎罪!”

    封行朗冷冽道。

    真到现在,他还是不能认可严邦当初的做法带着他封行朗离开逃命,而丢下了他大哥封立昕!

    可严邦又何错之有呢?

    因为当时的情形,严邦只能救出一个。而封立昕那是已经伤到了一条腿,所以救出封行朗,无疑才是最理智的行为。

    其实严邦要救出封行朗,也是冒着生命危险的。

    稍有一个环节慢了一步,或是判断失误,他就有可能会跟封家两兄弟一起葬身火海。

    “其实咱们可以设想一下如果当初我救出的人是你大哥封立昕,被烧残的是你封行朗,你猜会时至今日,会是什么样的一番景象?”

    严邦以独特的假设方式反问着封行朗。

    封行朗沉默了片刻,哑着声“至少我的灵魂会得以安宁!”

    严邦笑了,“安宁?你怎么可能会安宁?”

    “先不说你被烧残,你大哥会崩溃;咱就说说封一明,他一个人就能把你们兄弟俩赶出封家老宅,如丧家之犬一样!换句话说你们兄弟俩都会死。一个会被逼死;一个会自残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