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朗冷声慵懒道。

    “丛刚呢?你把丛刚个缩头乌龟藏哪里去了?”

    原来蓝悠悠是回来兴师问罪的。顺便也看看她想了一整个晚的男人。

    封行朗这才微眯着双眸朝蓝悠悠看了过来正如丛刚所说的那样,女人没有受重伤,都是一些蹭刮的小伤。

    尤其是下巴最明显,应该是被磕破皮了,还贴着两个祛疤贴。

    “你三哥和八弟的,不是很牛掰么,你可以命令他们帮着你找啊。”

    看来女人是吃败战了,要找丛刚报仇雪恨来着。

    或许封行朗还没能完全意识到女人的一张脸,要比女人的命还要重要。

    丛刚都把蓝悠悠搞破相了,她能放过丛刚就奇怪了!

    “你不告诉我没关系,我现在就去找叶时年!他不说,我就割了他的舌头!反正长在那里也是个摆设!”

    蓝悠悠狠道。

    封行朗相信蓝悠悠做得出来。其实叶时年那条满嘴跑火车的舌头他也不是很喜欢。但还没到要将它割了的地步。

    “他不知道丛刚的下落!你割了他的舌头,也只会多溅你一身血!”封行朗冷声说道。

    “那你的意思,就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丛刚的下落罗?”蓝悠悠再问。

    “可我现在心情不美好,所以不想说!”

    封行朗扫了蓝悠悠一眼,将被她扯开的绒毯重新盖回了自己的身上。

    “你该不会也想割了我的舌头吧?”

    封行朗睨了蓝悠悠一眼后,便不再看她。

    “封行朗,你别睡了……你都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情在这里睡大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