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个小小的后门儿,雪落和袁朵朵如愿的被分在了同一个宿舍里。

    条件还不错宿舍一共就四个人。有ifi,能洗热水澡。还有空调。不用爬上下铺。就是空间小了点儿。

    更让袁朵朵和雪落庆幸不已的是,那两个女同学,一个谈了男朋友在校外租了房子,学校的宿舍只是为了跟父母交差;另外一个女生只有周六和周日才会住过来。

    换句话说,这宿舍就只剩下雪落和袁朵朵了。

    “雪落,你可千万要坚持自己的立场啊!可别封行朗一个电话,就把你给叫回去了。那这宿舍里可就真剩下我一个孤家寡人了!”整理好床铺的袁朵朵扯了扯雪落的裙摆说道。

    “放心,我不会抛弃你这个小怨妇的!”雪落心情难得的好上很多。不用去想那些心烦意乱的事。

    “谁是小怨妇啊?你都被封行朗给睡了,你才是名副其实的怨妇好不好!”

    袁朵朵和雪落扭在了一起,欢快的笑声久久的在宿舍里回荡着。那是专属于年青人荷尔蒙过剩的愉快情怀。放飞着青春,扑捉着理想。

    身娇肉贵的雪落,当然不会是袁朵朵的对手。要知道袁朵朵每天在福利院里,要帮着那群护工们一起照顾很多的孩子。大部分都是有残疾的,有时候袁朵朵要抱着他们爬上十几个来回的楼梯。

    袁朵朵成功的将雪落压在了自己的身之下,突然眼眸明亮的问道“雪落,第一次……究竟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很疼?以封行朗那暴脾气,你一定疼死了吧?”

    没想到袁朵朵竟然会问如此的问题。雪落顿时羞了个大红脸,“朵朵,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你这么想知道第一次是什么感觉,找你家麦大叔做一下不就知道了!”

    一抹深深的失落涌上心头,袁朵朵坐到了一边,安静的用双臂环抱着自己的膝盖。

    “怎么了朵朵?是我说错什么了吗?对不起啊!跟你开玩笑呢。”雪落不知道袁朵朵为什么会突然伤感了下来。

    袁朵朵摇了摇头,“不怪你,你别多想。”

    随后,袁朵朵盯看着自己的那条跛腿,自卑的哀叹一声“雪落,像我这种残废,是不是只有嫁二手男人的命啊?”

    “朵朵,你胡说什么呢?你哪里残废了?你的腿早好了。别这么说自己!”雪落将袁朵朵环抱在自己的怀里。

    “雪落,我真的是心比天高,可命比纸薄。昨天麦维民给我送学费来,我没肯要。连池院长都在撮合我跟麦维民。说他虽然是个二婚,虽然年龄大了点儿,还说老男人会疼人……可我真的对他没感觉!”袁朵朵低垂着头,满目的殇意。

    “朵朵,别太逼自己了!如果对他没感觉,你就跟他明说。用不着委屈自己的。”雪落安慰道。

    “我就是这么跟麦维民说的!他表面上说会一直等我,可他转身离开时,我却听到他跟司机说一个残废,还挑三拣四的!”袁朵朵失控的哽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