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朵朵?不是白默那小子甩掉的女人吗?怎么,你对她有意思啊?”

    “我x……你它妈今天带脑子出门了么?!老子让你派人跟踪她,是为了找我老婆!你这个白痴!”

    “好好好,我白痴!大爷您别动气!万一你又咳血了,老子又得心疼死!”

    对于怒的封行朗,严邦除了迁就还是迁就。

    有时候想想,严邦的好,是其它人无法代替的。他会像只舔着脸的哈巴狗一样,寸步不离的守着受伤需要他人照顾并呵护的封行朗。

    任打任骂!即便是至亲至爱的亲人或爱人,怕是也很难做到这一点的。

    严邦刚吩咐完手下去做事,封立昕便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

    “行朗今天如何?不咳血了吧?”

    “中午咳了点儿血丝,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但还得好好养着!”

    封立昕上前来拍了拍严邦的肩,“阿邦,你都照顾行朗好几个晚上了,也累了吧?下午我在这里守着,你回去好好睡上一觉,晚上老莫会过来接班!”

    “不用!其它人照顾着,我还不放心呢!”

    严邦哼声一句后,便健步朝病房方向走去。

    目送着严邦魁梧的背影,封立昕微微的摇头浅叹。

    ……

    白公馆的书房里,一派沉寂肃清。

    白老爷子少有的这般严肃,冷生生的看着孙子白默那张不耐烦的脸庞。

    白默和水千浓都是被白老爷子叫进来的,安静的坐在对面等着白老爷子话。

    “老爷子,您有话就快说,孙儿洗耳恭听!求您别这么一言不的盯着孙儿我……盯着怪瘆人的!”

    白默不知道自家老爷子又要怎么号施令了,总觉得今晚的老爷子有点儿不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