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中的田露已经无暇顾及akey是谁,无暇考虑他和叶星空有没有关系。只想先把事情做好,给上司akey一个满意。

    专注的研究与重新调整方案,补拍镜头、片子的逻辑放置,一步步严谨的去完成,考验脚力、眼力、笔力的时候到了,容不得田露有半点懈怠。

    和陈阿妹饿时,啃面包代替进餐的时候很多,只为早点和摄制组完成片子。她的专注和敬业让陈阿妹想偷懒都不好意思。

    总裁办公室,丁柯蓝闲散地靠在真皮座椅上,坐在办公桌前,手里转动着水芯笔,手指转的速度那叫一个“刀光剑影”,在转速和节奏的把握上讲究的是技巧,一般人不一定会,也只有他帅气的“耍宝”。

    他的思维对工作此刻是放空的,思想着那个叫什么田来着的女孩,喊“叶星空”名字。

    突然心绪顿了一下,停住懒散的姿态,坐直身板,认真的在记忆里搜寻,脑海里像放电影般:奄奄一息的哈里躺在崖底,讲述着他在地球上的所见所闻和经历,哈里提到过叶星空及田露,难道她就是哈里充满无限欣赏的女孩?

    想到这里,丁柯蓝吃惊不小。世界太小,缘分太巧妙,居然哈里口中的女孩会在盛蓝国际光电入职,让丁柯蓝觉得很多事情不可思议。

    哈里欣赏的女孩,一定是很特别的,比如善良、灵动、有才华。说来说去,这类型的女孩是喜欢的类型吗?虽和哈里的基因有相似之处,但不一定他喜欢的就是我所喜欢的,不过倒是很感兴趣。

    丁柯蓝独自像个娘们胡思乱想了一番,长这么大还从未对一个女孩子胡乱猜忌遐想过,不由得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回想起小时候,父亲和一群叔叔伯伯辈喝酒谈欢时,曾将女人比作是衣服,保暖是保暖,但可以换的。

    那个时候懵懵懂懂,根本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到现在他都认为,父辈们把女人看得太轻飘了,而在自己眼里,女人和男人同价值的,是平等的,暗讽父辈的酒场朋友胡掰,也暗讽自己对女人这个古灵精怪的品种知之甚少,也许以往的关注点不同,倾向于男人的事业和爱好。

    随着时间的推移,空闲时,确实想到需要一个异性陪伴。这种感觉是林海们不可能给予到的一种奇妙的东西。

    胡思乱想到这里,丁柯蓝将手中的一杯红酒猛灌一空,脸上弹出一种少有不正经的笑意。大概这世上,天地造物有男女之分,那么就一定有其妙意。丁柯蓝内心久没升起的渴望冉冉升起,唤醒了沉睡的荷尔蒙。

    田露和陈阿妹加班加点,和摄制组拍摄到后期制作,伏案电脑前商榷、调整、修正一丝不苟,力求精益求精,直到自己满意先满意为止。

    第二天上班后,田露将片子拷贝给夏梅汉审阅,在他的异议下修正了一个镜头,才算过了夏梅汉的关。

    夏梅汉丝毫不懈怠,马不停蹄地赶往总裁楼。

    丁柯蓝正准备换衣换下正装出行,见递来片子,公事为重,伸出女孩子般白皙的手,接过片子放入磁盘,坐下来正儿八经地欣赏。

    十来分钟的宣传片,果真比上次拍得有气势,从音质、画面的唯美、内容的反映,比之前不知好了多少倍,果真是深刻领会到了意图,完美得几乎没有什么可挑剔的。

    大将风范的姿态,无拘束地翘着二郎腿看完,有点“感觉”了,基本达其意,“嗖”地站起身,对夏梅汉大加赞赏,嘴里嘧鱼刺般一连串赞道:“不错不错,这就是我要看的效果,正好,明天上午董事会扯几个方案,把这部片子交给他们一起观看审议一下。夏经理干得漂亮,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