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

    林耀文扶着水榕树,又开始吐了。

    他本来就没吃多少东西,吐了几次,也吐不出啥来,只是作呕。

    白挽瓷抽空给了景瑜一个眼色。

    景瑜也从她略微斗鸡的眼神中,领悟了几分别有深意,走到一边,低头道。

    “你跟我抛媚眼干嘛?”

    “谁跟你抛媚眼了,”白挽瓷眼白翻上了天,“我是叫你多注意一下林耀文,我总觉得他不太对劲。”

    按理说,邪祟寄生,总会找一些身强力壮的,战斗力强的,大多都会找年轻的男性。

    是以,白挽瓷怀疑,林耀文早就死了,此刻霜花就寄生在他身上。

    景瑜虽说只是个年轻的侍神,但也知道邪祟的习惯,懂了她说的意思。

    林耀文抱着树,正在悲伤的呕吐,全然不知道,他已经划分到了嫌疑人的行列。

    他一脸虚弱,痛苦的望天道:“为什么不杀我?为什么你要杀了我的亲人,留我一个在世上,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林耀文绝望的呐喊,接下来颇有几分要撞柱的意思。

    众人忙上前,劝的劝,拦的拦,左右就是不让他寻死,一头撞死。

    村长也是立在一旁,悄悄抹眼泪:“最近糟心的事情,怎么这么多啊,我闺女前一阵失踪了,也是没找回来。”

    白挽瓷闻言,上前问道:“你闺女失踪了?”

    村长怔了怔,叹道:“是啊,前一阵跟家里闹矛盾,离家出走了,后来一村的人到处去找,都没找到,也不知……我那闺女是不是也遭邪祟灭口了……”

    说着说着,村长满是皱纹的脸上老泪纵横。

    白挽瓷没再继续问下去。